地方。
“嗯……”蒋秋被我说的沉吟起来,过不久又反驳道:“还是不对啊,如果说死者是被囚禁的话,那么安眠药怎么解释,她又没出过门?”说到这她见我沉吟不语,突然推了我一把,追问道:“喂,你快说啊!”“啊?哦!”我这才从深思中醒转,摇头苦笑着说:“那是她和看守要的,可能是以不舒服或者睡不着觉为理由吧。
为了让她老老实实在屋里待着,那些人巴不得她多睡一会,而且他们除了怕她跑掉,根本不关心她的死活,所以才给了她安眠药!尽管如此,对方还是不敢保证她有什么出奇的举动,于是药片不是一次性给的,而是每天一粒定期送来的!”“是这样的吗?”蒋秋捏着自己的下巴思考起来。
我接着道:“再有一点就是蚊香,我注意到这里只有一个蚊香架子和一盘刚刚烧掉一点的蚊香,可是一盒蚊香不会只有一盘,包装和其他蚊香哪去了?我想一定是这个女人向定期给她送饭的看门人要的,为了怕她动什么手脚,故此对方只给了她一盘蚊香和一个托架。
还有为了防止她逃跑,这些人甚至锁上了安全通道的门,至于电梯,开动的动静很大,监视的人立刻就能发现。
”蒋秋被我说的终于有些心动了,低着头沉吟道:“经你这么一说还真没准,房东就说死者住进来不久这一层的疏散门就给锁起来了,他还以为是这个女人干的。
因为她每次都把房费、水电费什么的事先放在门口,就算房东想和她聊两句,对方也只打开一点门缝简简单单应几声。
房东觉得这个女人可能很自闭没什么安全感自我保护意识强,因此对她锁上疏散门也没太在意,毕竟这一层只有她一个住客,而且电梯好好地不影响出行。
如果说她原本就是被困在这里的,而那些钱是关住她的人留的也不是不可能!”刚说到这,蒋秋突然又问道:“不对呀,要是这样的话那她为什么不呼救啊?”“她没有手机,房东她又不知道靠不靠得住,你让她从窗户往下喊救命吗,那不分分钟让囚禁她的家伙们知道了?”蒋秋的迟钝让我想笑,可是沉重的心情令我说什么也笑不出来,因为这是一个极其悲惨和凄婉的真相。
“那她不用喊,写出来扔出去也可以啊,这里不是有纸有笔吗?”蒋秋执拗的问道。
“那样做太冒险了,身边的人一个也不能信任,纸被那些家伙捡走的可能性很高,而且这个做法只能做一次,一旦失败她就会失去信纸,实在不保险!”我叹了口气,旋即又十分肯定续道:“而且我猜想,她完全不加反抗是因为有不能反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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