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处,同他们面面相觑。
人满为患,极其可疑,也不知谁先点燃引信,双方几乎同时亮出兵器。捕快警惕看着屋内,逐渐分列两旁,直到将身后一人露出。
昏黄灯光映着一张熟悉的脸,那双豺目更显阴森。他手执油灯走进屋内,照了照众人,用干涩的荆语问道:“荆人?”
大家不语,警惕地望着他。
“荆国哪里人?何时来的兴国?欲往何处?”
城外没进行的盘问终于由他问出,前桥不客气道:“你是城吏吗?管得着吗?我们要去哪,同你有何干系?”
那男子盯了她一会儿,冷笑道:“原是女子,那不稀奇。荆国女子野蛮少教,我早知道——换个爷们儿回我的话。”
“野蛮?”前桥听不得他开地图炮,回敬道,“不敢当,还是仁兄野蛮,看面相就知道是人和动物杂交的产物,实话实说,你爹当初是不是被‘老月猫’抓走过?”
那人听不懂她的讥讽,却也知道绝非好话,沉着脸上前一步,立即被成璧挡住。
“退后,”成璧冷然道,“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那人不退,将手中灯盏放到桌上,幽幽道:“在异国狂傲,是要有本事的,威胁人,也要本事。”
他语毕一声令下,捕快纷纷往屋内闯入,众人看到动了真格,哪能束手就擒?利用门口狭窄地形,迅速开展防守,捕快的长兵反而掣肘,被府卫以拳脚顶住。起初那男子站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接着就不那么淡定了。
荆国皇室护卫经过江湖势力选拔,个个百里挑一,武艺出众,捕快根本不是对手,直被打得鼻青脸肿,跌得横七竖八,就连那男子也于混战中受了施克戎一下肘击,踉跄后退中撞到门框。
伤虽不重,却很丢脸,男子咒骂一声,命令捕快以人海战术上前压制,不顾一切把众人往角落逼迫,自己则暗戳戳躲在后面,拿着捕快掉落的长棍补刀。
成璧将前桥护在身后,生怕她被误伤,一时投鼠忌器,不敢动兵,只能用双拳抵挡,被那男子寻到机会,一棍挥在半空。
“成璧!”
前桥察觉不妙,下意识向前猛力一撞,将成璧推到一旁,自己却暴露出来。那棍子原本冲着成璧的脑袋,如今挥向她处,她连忙用以手护面,咬牙缩头,打算硬受这一下,总之不能让成璧被开了瓢。
然而那棍子竟然收了力道,碰在身上不痛不痒,前桥睁眼,望见一双豺目。四目相对的一瞬,他转而挥棒砸向何缜,完全无视掉面前手无寸铁的前桥。
前桥不知他怎么突然很讲武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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