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重新退下与他交合。
这回入内更加忘情,是否静音已顾不得了。但见一个口衔乳峰,漫舐珠阙,阳冲牝洞,狂捣玉台;一个素足高擎,衣服萎堕,欲水流溢,吞溺横柯。数十往来不知疲倦,一心浓情才算感发。旋即丹窍顿开,神元俱颤,白精涌喷,共赴极乐。
两人餍足,筋疲力竭,搂紧彼此,喘息良久。
——
3.
“殿下怎么……”梁穹事后终于生出些许羞赧,贴耳调侃道,“莫非公卿处没饱腹,想起吃在下这碟小菜?”
“你何时成小菜了?”前桥知道他在吃醋,将他留在体内之物一夹,引来一声闷哼。“此菜‘小’在何处?我看是你此处狭小得很。”
她手指点着梁穹心口,控诉他得了便宜还卖乖,对方一笑,倒是承认今夜心满意足。两人又缠腻一会儿,才分离胶着的下体,处理好黏湿的爱液。
周围人还睡着,偷欢成了今日唯一做成的事。前桥点亮手环屏幕,借着光查看腕上那道黑色痕迹,说来奇怪,如此激烈的房事并没让它继续扩散,看来毒性和血脉运行无关。
这毒当真邪门……想到此处,刚刚被梁穹驱散的阴云突然又回来了。快乐来得快去得也快,用情欲自我麻痹,看来也坚持不了多久。
——
4.
次日天刚亮,她们就被老月豺叫醒,对方完全不似昨日那副缺血萎靡的样子,看着精神头不错,只是受伤的手臂仍旧抬不起来。
他和前桥一个吊着左手臂,一个吊着右胳膊,打照面时两人都因撞了造型有些发愣,但也毫不愧疚,反正在彼此心中,对方的伤都只能用“活该”形容。
老月豺并不多言,只催促她带上“能用的人”,跟自己走。
前桥明白他想让这把捡来的刀子“出鞘”,这意味着今日的任务一定危险重重。
她是家主,也是长官,要对手下的安全负责,也没必要让所有人都深陷险境。她给梁穹一个眼神,暗示他留下,一向很会察言观色的庶卿此刻竟十分迟钝,好像看不懂般继续跟着,直到老月豺停下脚步,不满道:“无用之人不要碍手碍脚,我要的是能打的战士,不是以色侍人的男宠。”
他这话在众人看来十分冒犯,梁穹无论家世还是地位都和“男宠”二字不沾边,可在老月豺眼中,外表好看的文质男子不过就那么回事。
前桥小声对梁穹道:“你得留下,还有何缜他们需要你帮我看顾呢。”梁穹道:“我只看顾你,他们有手有脚,自保即可,无需我看顾。”
“我就没手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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