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两人?”
老月豺沉声道:“恐怕是只来了两人。就算十成把握,也不能一网打尽了,无妨,抓住一个活口,我就先审一个。”
对方警惕,只派两人来接头,说明其他人可能埋伏在别处。可是天太黑,月光照射范围有限,实在看不清其他地方有无可疑。
那两人来到施克戎面前十步远处站定,后者将包袱往地上一撂,金属磕碰的声音就清脆传来,他从袖中抽出一把小小的匕首,前面的人也把弯刀抽出。前桥的心都因此揪了一下,却见施克戎站在原地,甚至动也不动。
一把弯刀指着他,对方说了句兴语,施克戎再以兴语回答。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完成了对话,对方的防备肉眼可见地松懈起来。
后面那人不再严阵以待,将匕首盘在掌心旋转把玩,这是一个放松的信号,前桥也跟着松了口气——至少说明第一关过了,暗号对出来,敌人已经相信施克戎的身份。为首的黑衣人又说了句什么,手指向施克戎左侧那名府卫。
似乎得了施克戎的同意,府卫除下武器,于灌木丛中拖出准备好的一袋钱银,抗在肩头向黑衣人走去。后面的黑衣人也将地上的赃物重新拎在手中,准备与他钱货两讫。
府卫有些紧张,走得十分小心,就在两人擦身而过的一瞬,成璧似有所感,叫了句:“不好!”而变化就发生在电光石火间,那正被黑衣人把玩的小刀旋转着插入府卫的胸膛,一杆冷箭也在同时破空袭来,正中另一名原地待命的府卫腰腹。
两人相继倒下,不过一瞬之变,中箭的府卫倒地之初还在挣扎,没过一会儿就不动了,老月豺冷漠道了句:“又是毒箭。”把前桥恨得咬牙切齿。
“又是?你知道他们有这招,怎么不说?”
他们从公主府就跟着自己,千里迢迢来到此处,居然就这么死了?而老月豺说得理所应当,仿佛牺牲他们只为验证一个猜想。
“总是故技重施,这伙杀手只怕一直留在望迁。为何不离开?为何明知接头人可能有诈,还要接头?他们想见谁?到底在等谁?”
老月豺喃喃自语,前桥却气得发狂。这个疯子,就是故意把她当成小白鼠的,可是谁要成为实验数据啊!
“让施克戎撤退,叫他回来!”前桥命成璧拿出烟花筒,那是凝云堂传递信号专用,她为防不测,行动前找施克戎要了一个。
成璧掏出火折子,老月豺却道:“你想暴露位置?信号一发,他未必撤得了,你也别想全身而退!”
前桥亮出右手腕上的毒痕:“我本就没法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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