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等忙完正事,我会不会已经一命呜呼了?”前桥道,“一顿饭而已,耽误不了什么,肖大人就当犒劳我,赏个光吧。”
她骤然如此温柔好语,搞得老月豺措手不及,思索一番,还是点头答应:“那好,钱姑娘,今日我为你做东,感谢你的帮忙。”
他行动迅速,一声令下,望迁的好吃好喝逐一送至衙府里,他和前桥坐在圆桌上,似乎才想起这是应有的待客之道,尴尬道:“时间仓促,怠慢贵客,本该自罚叁杯,但我有伤在身,还是以茶代酒给姑娘赔罪吧。”
前桥腹诽他毫无诚意,耐着性子笑道:“你也知有伤在身,为何不出来换药?破案是要紧,可也该照顾自己的身体啊。”
老月豺点头称是,看得出来,他更吃温柔体贴这一套,聊天的话都变多了。
“我们所料不假,凶犯只剩一个还没落网,我已命城主封锁望迁,此人孤立无援,无法出城,必定急得发慌。若以他为饵,按兵不动,没准儿能引来接应者。”
原来是想放长线钓大鱼,只是不知他在期待什么鱼上钩。
“你觉得谁会来救他?”
老月豺笑:“自然是派他来的人。”
他点到即止,说着不谈正事,却克制不住对施克戎的好奇,向前桥道:“我知道荆国国情,故而想问,跟着你的这些男子,都是你的夫婿吗?”
前桥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顿了顿道:“大部分是。”
“那位武功很好的壮士也是?”
他对施克戎如此在意,都快让前桥怀疑他的性取向了。此时施克戎大概正盘算着怎么进他的审讯室偷取笔录,前桥索性以他为饵,顺着话题回答。
“他是我属下。但你应该也知道,在荆国,他的人也归我。”
老月豺点头表示理解:“大概像我们这里的丫头一样。你当初花多少钱将他买来的?”
“你要买他?”前桥皱眉道,“这可不行,他忠心不二,不会受雇于别人,况且我没打算卖他。”
老月豺笑道:“我就是问问,这位壮士是有大本事的人,不做出一番事业,实在可惜。”
这是什么话?难道跟着她就做不成事业了?或者在老月豺眼里,男人做的事才叫“事业”吧。
话不投机半句多,前桥几乎装不下去热络,断然道:“你别想了,他不会易主的。”
“钱姑娘身旁环绕众多优秀儿郎,真是令人羡慕,我就不同,总遗憾手下不够得力。或许这是荆国女子才有的‘纳贤之术’吧。”
这番酸葡萄的言论快把前桥气笑了。他在暗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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