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见一所清凉瓦舍,一色水磨砖墙,清瓦花堵。
院内迎面便是突出插天的大玲珑山石,四面群绕各式石块,竟把里面所有房屋悉皆遮住,且一点树木也无,只见许多异草,或有牵藤的,或有引蔓的,或垂山岭,或穿石脚,甚至垂檐绕柱,萦砌盘阶,或如翠带飘摇,或如金绳蟠屈,或实若丹砂,或花如铃铛。
门口的是藤萝薜荔。
飘香的是杜若蘅芜,花如金桂的是金葛,平伏低矮的是金澄草,绕屋梁上的是玉菽藤,红的自然是紫芸,绿的正是青芷,还有什么霍纳,姜汇,纶组,紫绛,石帆、清松、扶留,绿荑,丹椒、蘼芜、风莲等物,奇花异草,宛若仙境一般。
院内房中,与外边仙草异藤争妍斗艳景象大为不同,竟是雪洞一般,案上摆着个土定瓶,瓶中插着数枝白菊,旁边一个墨烟冻石鼎,几部书,茶奁、茶杯而已,床上只吊着青纱帐幔,十分朴素。
很显然此间主人心性淡泊宁静,不爱浮华虚荣。
一位高大丰满韵味十足大美人正端坐在椅子上,眼若水杏,眉如黛烟,脸颊丰润,鼻梁高挺,身段更是玲珑有致,曲线起伏,香肩浑圆,双峰饱满,下面坐在椅子上的硕臀更显得宽阔肥美,饱满滚圆。
只是这一位雪中大士冰山美人如今却心性不宁,神情恍惚,昨夜那一幕幕隔墙听房动静实在太大,冲击实在太强,别说这等姑娘身子,就是风月老手也禁不住这等激烈阵仗,轻易就被勾引得淫水横流,宝钗这等忍受一夜已经算是极有定力极有耐性的人物了。
好容易上了床小睡一会,却怎么也睡不着,辗转反侧,脑海里不由自主全是香菱的娇喘呻吟并那声声肉响,越是不想越是蹦出来,腿间湿热得难受,以往从未有过如此奇异难耐之感,不由得默诵《金刚经》念起般若波罗密多,总算渐渐转移注意消停下来,不知不觉睡着了。
醒来后见了哥哥薛蟠尽管强作镇静,当做诸事全无发生过一般,但眼神忍不住飘忽脸颊不由得绯红炽热,说话也几次结巴,最后找个借口带着丫鬟莺儿逃回大观园里蘅芜院内。
思绪不由又飘到昨夜那疯狂之中,想到香菱那要死要活喘得快断气的呻吟,忍不住自言自语到:「浪透了的小蹄子,叫那么欢,跟离不开男人似地,也不知是谁前儿还和我说情愿守着姑娘服侍过一辈子呢……」……此刻薛府内,薛蟠正搂着香菱你侬我侬,以每天教诗呆子学诗为借口,上下其手,大肆揩油,在那女孩儿敏感要处流连徘徊,惹得香菱娇嗔不已,拍下那只魔爪,拧着眉道:「大爷莫要再胡闹了,被太太姑娘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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