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秦戍慢悠悠地开口,“比起以前,你嘴皮子好像利索不少。”
要是换做四年前,路柠不一定敢在山上和张端据理力争,更不可能像方才那样阴阳他。
真要说起来,秦戍才是受路柠阴阳怪气最多的人,貌似在他背起她之前,两个人都没有正儿八经说过几句话。
路柠气势正凶:“原来你是这么感觉的呀,怕了吗?”
秦戍失笑:“真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