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粗糙的指腹滑过不到半秒,撩起一阵绵痒。
路柠任由秦戍拿走发圈,在她头上施为。
很快,秦戍结束了。
“如果这也算是中二病发,那真要感谢路老师四年前没有选择从医,以免误诊后耽误病人治疗。”
他说话欠兮兮的,心头那点心猿意马登时烟消云散了。
路柠回过神:“你难道在给我扎头发?”
秦戍没说话,用手机拍了张照片给她看。
散下来的那一缕被秦戍重新编成一条细细的麻花辫,绕在丸子头底部,用发圈固定,原本的丸子头被扯得松散了些,多了几分慵懒随性,看不出之前散开过的痕迹。
路柠很满意,先前的不快彻底消失,惊奇大过惊艳,她问秦戍:“你还会编头发?我没记错的话,你这双手以前是用来敲代码和握枪的。”
秦戍是个粗人,在军营里没那么多讲究,路柠没想到他的手还能干这种细活。
“在剧组学的。”秦戍用几个字带过。
其实是最开始进组时,他一没名气,二没人脉,只能演一些连镜头都不一定有的龙套角色,为了能多赚点钱,他在剧组什么活都学着干,有时给群演帮忙做造型,一天能多拿一百块钱。
不过路柠没想要追根究底,头发整理好,泡脚水也差不多凉了,她重新穿上闪闪发亮的高跟鞋,倒了洗脚水,接下来就该陪着陈悦可进入婚礼会场。
今日天气晴好,阳光万里。
庄园的大草坪上,从流星廊桥到玫瑰拱门,每一处都是精心设计,乐队在宾客们的座位两侧演奏浪漫的婚礼进行曲。
一男一女两名可爱的小花童在最前方抛洒洁白的玫瑰花瓣,陈悦可手持捧花,在宾客们热烈的掌声中,由陈父挽着入场。
值得一提的是,陈悦可长达六米六的头纱并没有落在拖曳的裙摆上,而是由四名身穿深蓝色军装的伴郎各自牵起一角,迈着整齐的正步向前走。
裴宣是一名优秀的飞行员,今日来的伴郎都是他最好的战友,他本人也并没有穿西装,而是穿着一身只有在重大庆典和外事活动中才能穿的制式军装,胸前佩戴着他入伍以来所获得的勋章。
雄姿英发,迎接他最纯洁的新娘。
陈悦可的婚纱是由几十名裁缝连续一个月手工缝制出来的,金丝银线绣成,耗费的钻石没有低于一克拉的,裙摆长三米,每一片轻如蝉羽的纱都未经裁剪,完完整整,雍容大气。
当陈父把陈悦可交到裴宣手里时,所有人都艳羡地注视着这一对璧人。
神父带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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