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别紧张。”他清了清嗓,“我和路老师就是正常聊天,不代表我们要结婚生子的意思。”
这副大爷劲儿拽得路柠牙根痒,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她偷偷伸出手,在他蝴蝶骨右下方那一块软肉处戳下去,用了十成十的力。
秦戍常年锻炼得宜,一身肌肉硬得和铁一样,唯独靠近前胸的地方十分敏感,路柠从前总被他压着捉弄,无意中发现了这里的命门,百试百灵。
果不其然,路柠那一下成功让秦戍僵硬了身体。
但是这里人多,不管熟不熟,他的偶像包袱不能丢。
秦戍皮笑肉不笑,放松在膝盖上的手握成了拳。
林诚坐的最近,没发现异样,松了口气:“你少给我整这些有的没的,我有几条命够你吓唬的。”
身为女孩子,姜半夏看得要更多些,她在秦戍和路柠之间来回看了两圈儿,拖着惯常八卦的调子:“我怎么觉得,路老师和秦老师一起出去一趟,回来以后关系近了不少呢?”
路柠但笑不语,这一桌人里,除了秦戍,她一个都不熟,说得多错的多。
这个圈子里,说错一句都会埋下隐患。
身后没动静,秦戍刚准备开口,蓦地感到一只纤弱的小手再次游离到了他的后背,那力道不重,藏着蓄势待发的危险,一阵阵拂过,惹得人喉头发紧。
路柠用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警告:“你好好说。”
秦戍靠在椅子上,喉结上下轻滚,声音低沉:“路老师……”
他稍作停顿,话没说完,如炬的目光汇聚在他身上。
两只手指停在了他胸侧,被他的胳膊挡着。
“是个很有意思的人。”秦戍抬眼,神色舒展,“而且我本身对科研也比较感兴趣,感激路老师不嫌弃我笨,愿意解答我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