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杜的脸皮比他小弟弟厚实,依然活着!“美人儿,终於挺不下去了吧?”埋头于月儿胯间的高小贼,松开攀在丰隆乳峰上的双手撑起身,吧嗒着舌头盯着人妻的至秘羞处,兴奋不已。
“何以见得?”疲惫不堪、羞恼不已的杜小人伸长了细脖子问道。
“哎,杜大人早年娶的不也是官宦人家的千金吗?怎么,没尝过花露的滋味?”该死!这傢伙终於摸到了爱妻的“死穴”——月儿出类拔萃的大阴蒂实在是太敏感了!“嘿,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原道是女人那里只是骚,任她河东狮吼亦不为。
这两个美人倒是香的诱人,做回狂蜂采蜜忙,又何妨?嘎嘎……”狗贼精神一振还来了诗兴,也俯首公主的纤绒火凤之下,咂咂有声。
两对美腿不时出现了抖动,娇妻沦陷在即,冰涛没过我心!“噢~”14-12对比嚎叫的是高衙内,原来分身挫到硬木上是这般疼的!“高公子无恙否?”杜公才这会儿犹在拽文!“我还道阿二蠢笨撒谎,看来非也,莫说公子伟岸,杜某也头回知道女子有这么紧的!”脸色铁青的高小贼忽然把脸转向我:“嫂子莫非处女?还是钟兄牙籤也似?”我不会告诉他爱妻的任何秘密,恍若未闻其问。
月儿为何开始没对那铃铛关门以避之,徒受折磨逾日呢?两种可能——芙儿当时未习闭户之法,月儿不知妹妹能否承受,遂有难同当,思谋破解之法。
再者,曾寄希望唐门早来解救,为防贼子一计不成再施毒计,先吃过小亏以周旋拖延?“这个…想必是二位夫人今日困倦了,加之钟少侠新伤,夫人心绪不佳,故未开怀。
高公子,我看不如改日再……”“大人言之有理,夫人敬请安歇!小可今日别过!少陪!少陪!”“月儿,芙儿……”我是该说谢谢吗?“整这两个狗贼灰头土脸,开心!”“钟郎,安心养好伤!你不要再招惹他们,我和妹妹会全力对付他们的。
睡吧”黑暗中,月儿娇柔的话语像温润的手抚平我撕裂的胸膛。
“嘻嘻,姐姐教的法儿好妙!再来一定气死他们!”第二天,没到二贼再来我已经要被气死了!“啧啧,天仙的身子也只能这么滑溜水嫩了吧?摸一下就酥了半边身子!”“嘎,你要是摸到这水滑处,小弟弟大概就清洁溜溜了!嘎嘎……”“日娘贼,我小弟也是你大哥个!粗长你差太远,一会比比谁持久,谁先清洁溜溜?”“比就比!你那死鸟硬起来也是蔫茄子,要是进不了大美人的小肉穴,你就只能边上看着去了!嘿嘿……”“哎,我这儿可让乳头立起来了,你那还没舔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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