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子就行在车厢外,不太敢咒骂派给他们这一“艰巨”任务的杜狗官,只有对我骂骂咧咧、横眉竖目、不时踹我两脚泄愤。
这种无理打骂已经不会放在我心上了,四十多天的羞怒折磨没吐出来的血凝结在胸腹间已如铁石,唯一的软处与心跳的证明是对另一辆车厢内,坚贞双妻的情况时刻牵系我心——这一路她们还将遭受怎样的境遇?到了东京后呢?更放肆下流的淫辱……还是今生夫妻的永诀?好在车轮单调刺耳的“吱呀”颠簸,两个倒楣看守折腾一会儿便昏昏欲睡,打骂也就停歇了。
偏偏我就不困,孜孜不倦地为爱妻的境地辗转忧伤,此恨连绵无有时,爱愈深,痛更切……当夜宿营之地人声络绎,从对话中得知此处乃泸州,已属四川地面。
两个奴才忙活起来,陆续搬回七八坛酒来,又开始为我这车厢里可以容他们存放特产好酒的空间优势得意起来,趾高气扬地和央求着也要放酒进来捎回家里的几人大讲条件。
夜深人静,听不到爱妻的声音,如果二贼来到附近就该有守卫的敬礼声,我能听到半里地外谁家教训孩子责骂和抽泣,但一直没发现二贼的动静。
次日天明后,才听闻外面人声言本地官员宴请二贼,喝到酩酊大醉。
所以,今天杜大人和公子只能坐轿子出发了。
车轴拉长的吱呀和周围的马蹄声慢反映出这很大地影响了行军速度。
今夜驻地应该是个村镇,车厢外人声寂寥,隐隐犬吠与粪肥的气息阵阵。
坏了——这里不仅没有官员请他们喝酒,连像样的客栈也没有,二贼在轿子里睡了一天,晚上就该来精神骚扰那边车厢中的倾国女囚了……我如鲠在喉,哪里咽得下半口饭!“使座!”果然,没过半个时辰,几丈外传来守卫的敬礼声。
“此地无城防营寨,你们和大队一样,加强周边警戒!啊~~”狗贼冠冕堂皇地下着支走守卫的命令,随之就打个哈欠。
“呵呵,杜兄昨夜的酒劲还没过去呢?”是高小贼的声音。
“可能吧,坐轿子里想着回京複命的事儿,也没睡好。
她们在……应该是这辆车”“钟夫人,一路辛苦啦!怕你们如今不习惯……哦,我和公子亲自来为夫人按摩解乏。
”车门关闭声,我凝神於双耳也只能隐约听到高小贼说什么隔着衣服……直接按……然后回归了寂静,除了阿二的呼噜。
月儿!芙儿!看不到爱妻的情况除了郁怒又加上异常的烦躁!“啊~”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