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
」母亲吩咐我说。
「妈,他们是我的孩子啊,我怎会不照顾他们?看见他们,就好象看见当年的自已。
」「其实你当年比他们还要固执,倔强。
」母亲说得对,我确是这样。
想当年见到我父亲时,也是不肯叫他一声爸爸。
这个世界真的有因果,我们都受到所作的业支配。
我看见弱不禁风的母亲卧在床上,刚和我做过爱,就捉住我的手,为着我们的两个儿女,叮咛我。
我心里不禁慽然而感喟,想起三十多年前的前尘往事。
「妈,你还记得当年吗?你把我送去南洋的时候,年纪比国强和丽娟他们还小。
」母亲看一看梳妆台上我们母子的一帧旧照,临别前到影楼拍的,她以为,此去不知何日再相见,像和她的丈夫一样。
孰知十多年后归来时,我变成了她的枕边人?当年万分不情愿离开香港和母亲,远渡重洋,去到异乡。
父亲是南洋华侨,自小放洋打工,回乡娶妻,生了我。
他回南洋去,母亲带着我,来到香港定居。
我对父亲的认识,是从母亲和同乡的叔伯口里听来的。
父亲原来在南洋的橡胶园干粗活,后来有个富家小姐喜欢他,不嫌他穷,嫁了他。
于是他就发了迹。
他一直隐瞒着她在故乡已有家室。
母亲从没有怨言,为了我的缘故,一直守着她的所谓妇道,没有改嫁,为的是希望我会有一天,像我的父亲一样,在南洋闯天下。
父亲在南洋的老婆生了几个女儿,却无男丁。
他才敢向她透露有个儿子的秘密。
于是把我接过去,为了继承他的事业。
母亲把我送去那里,仗着我长子的名份,会得到些好处。
在当时的环境,和她的经历,那是我最好的出路。
纵使母亲不嫌我父亲抛弃她,我却不能饶恕他对母亲的薄幸,也不能接受那个女人夺去我的父亲。
我早就决意不投靠我那个陌生的父亲。
在南洋过了一段短短的日子,我们没法相处。
原本是媒妁之言的原配,在那边的人口里变成了情妇。
我这个长子名份要来做什么?受到妹妹的排挤和别人的白眼。
我经意闯了个祸,叫父亲急急把我送去加拿大读书。
我渴望自己有个家,大学毕业后,很快就和同班的同学结婚,生子,定居彼邦。
加拿大的生活太写意了,叫我乐不思蜀,我拼命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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