寓一起租用的,其余的东西,如餐具、摆设、日用品甚至床单都是母亲替我打点买的,日常也是由她打扫,处处都有她的影子。
母亲就是不肯陪我过来,出门前也不肯让我吻。
一个人坐在床上,房间没有人的气味,只有新床单漂染的气道。
我是期望着和艾美和儿女们重聚,但也想念母亲。
还有大半天时间叫我怎样打发?我想让她来,把我的手放在她的小小乳房上,和大腿上。
我想吻她,拥抱她。
想她和我在一起的欲望包围着我。
我打电话给她,告诉她,床单脏了,找不到替换的。
她问我干嘛弄脏,我说,只有我一个人,好想念她,一想起她,老二就勃起来。
她又不在,为了应付这个状况,打手枪弄脏床单……她说在衣橱里找,我硬说找不到,叫她马上「打的」来。
她要我等了老半天才来到,略施脂粉,别有一番妩媚。
她进睡房一看,指着床单就问:「你骗我。
你说,哪里脏了?」我说:「一会儿就会给我们弄脏。
」我对她淫笑。
她说:「谁跟你弄脏﹗」我说:「我和你。
我们会……把床单弄很又乱七八糟。
」我从背后抱住她的膀臂。
欲望和从窗户射进来的夏日阳光一样,灼烫地迫近我们。
我们的肉体一挨近就擦着火了。
她使劲的甩开我,对我说:「不要,放开我,你的老婆晚上就来了。
要搞就搞你的老婆,你不需要我了。
」我说:「妈,我需要你,现在就需要你。
难道你不需要我吗?」没有任何念头可以拦住这火焰,愿意拦住这火焰。
母亲的顽抗是造给自己看的,既然说不来又来了,己经对我说,她自已没有太大的决心拒绝我。
我搂住她,缠住她,磨蹭了一阵,她就让我拥抱在怀里,倒在床上。
我就吻过去,解她的纽扣,没有问她可以吗?在衬衣我摸到我那两双小鸟,没有胸罩保护,给我一手就擒住一个。
她把膀子从袖子抽出来,就遮掩着头脸,让我脱去她的长裤,现出一条碎花小内裤,很悦目,但也不能久留在她身上……衣物尽除的母亲,在日光之下,是一副洁白无瑕的肉体,我可以用「纤腰一把,玉乳成双」这八个字来形容它的美。
我把她身体每一个小节都留意,要把它全个儿都深深印刻在我心上。
「窗帘……」母亲说。
「没有人会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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