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阴户,我完全可以摸到她那贴着肉的感觉。
缝儿开阔了,湿了一大片……母亲,你的身体给了我所想要的答案。
我一撩拨,你的阴户就张开。
你的唇儿在我嘴里是何等的柔软甜蜜。
你的小乳房,像一双屹立的山峰,在我手心下起伏。
你知道吗,你是我朝思暮想的情人,在我离别之前,为什么拒绝我的求爱?是不是因为,三十年前,从南洋回国娶的人不是我?应该是我,娶了你。
我三十五,你十六,当时你年纪是小了一点,或者我年纪比你大得多。
你的身体单薄了一点,而且有几分苦相。
相士说,生辰八字是合得来的,而且能为我传宗接代……忽然,孩子叫唤我们的声音迫近。
从这片刻的亲密,破灭了,像个泡沫……奶奶倒在爸爸怀里的理由,是他们乱跑连累的。
孩子们伸伸舌头,忙向奶奶说对不起。
我扶起母亲,替她拍去身上的泥尘,并借这个机会,在孩子面前生硬地牵着母亲的手,爬上山坡。
我找到了一张长椅,与母亲并排坐下。
孩子们打秋迁,爬铁架去了。
我摩挲母亲的大腿,问她痛吗?她说不碍事。
我的手一直搁在她的大腿上,没离开过。
她目光放很远远的,遥望着孩子们玩耍,又像在沉思。
我打开花生米的胶袋,一粒放在母亲的唇上,一粒给自己的嘴里的吃。
冬日的阳光和煦,随着轻风拂在我们的脸上,给我们一身的暖意。
母亲的双眼深陷,满脸是倦意,猜是昨晚睡不稳。
母亲不放心孩子,不时喊叫,要他们小心,或是不要攀得太高,或是不要太靠近小溪,他们就看过来。
我把一根指头按住她嘴儿,对她说,不要叫了,由他们吧﹗让我们静静的多享受一刻相聚的时光。
孩子们一转过脸,我就把她的脸扳过来,吻她。
顷刻,她推开我,说:「我们不该这样太亲密了。
」母亲说。
「有什么分别?我快离开了。
」「孩子们会看见的。
」「不要紧,他们还小,懂得什么?」「他们会跟艾美说。
」「我不管了。
妈,我受不了,巴不得现在能够和你做个爱。
」「不能。
过两天,你就要走了。
如果你爱我,就不要叫我太难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