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抓住,那可就不得了啦!”李二娘叹道:“真是个情种!这世道,像这样的男子也不多了。
那你们有什么打算?”文琼妤垂泪道:“我娘死后,家里便没人疼我啦!嫁鸡随鸡,他到哪里,我便跟到哪里,吃什么苦也不怕。
”心弦触动,益发泪如雨下。
李二娘抚着她的小手,取出一条棉布帕子与她拭泪,啧啧摇头:“你这花朵般的人儿,怎能过苦日子哪?你们且安心住下,有二娘跟你老铁叔照拂,决计不让人动你们一根汗毛。
我呀,一直想生个女儿,只可惜没福份;于姑娘若不嫌弃,给二娘做几年女儿,二娘一般的疼你。
”伸手将她搂进怀里。
文琼妤流泪娇唤:“二娘!”柔顺相依,任她拥着。
李二娘怜惜地拍着她单薄的背脊,轻哄:“乖!别哭别哭,花一般的人儿,可别哭花了脸。
二娘教你一个法子,你夜里好生与你家郎君亲近,让他好好疼爱你,过个一年半载、生下了娃娃,你阿爹还能不认么?要添的是男丁,便更加稳当啦!”“二娘!”文琼妤羞不可抑,臊红了秀美绝伦的小脸。
李二娘笑吟吟地抱来了一床棉被,还特地点了对红烛,映得小屋里喜洋洋一片。
她将劫兆推进屋里,笑啐道:“你还磨蹭什么?快进去呀!”碰的一声把门关上。
院里只听见窸窸窣窣一阵,她推着老铁进了屋里,一边压低声音叨念:“当家的!快别扰了人家小两口,进屋去进屋去……”文琼妤坐在床边,美眸里兀自水汪汪的,颊畔挂着泪痕。
劫兆贴着门板倾听片刻,直到确定院里无人后,才将“刺日黥邪”解下,靠在床边。
“你背上还好么?有无受伤?”文琼妤见他按了按胸口,不由得关心问。
“还好。
”劫兆秉着红烛来到床边,也坐了下来:“那个老铁肯定会武功,而且修为颇不弱。
但他老婆却完全不懂武艺,实在奇怪得很。
”文琼妤见他坐下,连忙往床里缩了缩,想起方才与二娘的对话,心儿怦怦跳着,既紧张又害怕,又似乎有一丝兴奋与期待,又觉羞耻,情思翩涌如潮,十分复杂而矛盾。
劫兆替她除下绣鞋罗袜,不免捏着她雪白晶莹的小脚,文琼妤心中一荡,忍不住并紧双腿,悄悄摩擦着一股温热滑腻;蓦地襟口微凉,劫兆已动手将貂裘打开,一托她的纤腰,把整件袍子解下,披在桌顶。
文琼妤的一颗芳心都快跳出来了,脑中一片空白:“他要来了!他……他来要我了!”却见劫兆将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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