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力衔入,无奈檀口太小,只进得大半颗肉菇,便已塞满;片刻适应了口中庞大的异物感,这才慢慢含吮起来。
劫兆出身贵族,从小行过割礼,又勤于沐浴梳洗,鼓胀的杵尖饱满光滑,十分清洁,入口并不腥臭,只有一丝淡淡温咸。
文琼妤含了一会儿,渐渐习惯他的男子体味,忽有些动情起来,紧并的腿心微微湿润,心想:“原来书中所画,一点也没错,男子阳具竟是这样的。
”想起经书里那些交合图样,芳心不由一荡。
她是处子之身,未曾亲尝过男女情事,初时动作还有些笨拙,但劫兆眼见天仙一般的姊姊伏在胯间、细细吞吐,光是那份淫靡香艳,已令他兴奋不已,至于姊姊的功夫好坏,那是全不上心。
片刻后,只觉她越含越是滑顺,一点如鸡舌香的小小肉芽细细摩擦着敏感的肉菇褶里,由边缘、下端一直刷上马眼,力道忽轻忽重,时而像羽毛搔弄,时而又像牙板擦刮,搅拌着温暖湿润的香唾,不住上下吮着……等意识到是姊姊的丁香小舌时,劫兆已濒临喷发边缘。
“等……等等!姊……”他可不愿意就此完蛋,隐约又有点不甘心:为什么冰清玉洁、守身如玉的处子姊姊,会有这般高明的舌技!文琼妤闻言起身,玉一般的娇靥红彤彤的,淘气地眨了眨眼:“姊姊弄得……舒不舒服?”难掩得意,仿佛恶作剧得逞的小女孩,娇羞、清纯、冶艳之中,又混杂了莫可名状的天真烂漫,美得无以复加。
劫兆诚实地点头,开口才发现自己竟有些喘。
“舒服死了。
姊姊这般厉害,却是哪里学来?”“书里学来的。
你信是不信?”劫兆当然不信。
水月轩门下,也教人看黄书么?文琼妤轻轻握着肉杵,温柔爱怜地抚弄着,低声道:“我……我从小病弱,只能待在房里读书,不能跑也不能跳,也不能和别的孩子一起玩;万一受了风寒,便要在生死之间挣扎,很是痛苦。
我师傅说,女子无论多么孱弱,却有一项老天爷赐与的天赋,不受病体所限,谁也拾夺不走,就算是我这样的身体,也一样能承受。
”劫兆听得心念一动,身子微微发颤……这当然也因为文琼妤玉指翻飞,圈着火烫的杵身不住挑、捻、勾、掐,仿佛肉柱上嵌着十三条琴弦,一边往胀红的尖端呵着湿热香息之故。
她聪明绝顶,又善于观察,一旦抓到诀窍,转眼越来越熟练;更举一反三,融入抚琴按箫技艺。
纵使娇羞依旧,但随手为之,渐渐使劫兆难以招架。
“我师傅说,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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