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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琼妤噗哧一声,红云染面:“你这么爱做,找头母猪做去!”“那可不成。
”劫兆苦着脸:“我姊姊是最最美丽的啦!要不给做,上哪儿再找一头?”文琼妤大嗔道:“好啊,你绕弯骂我是母猪!”一扫阴霾,依偎在他怀里嘻笑打闹。
她毕竟体弱,多受破瓜之苦,连番高潮后浓倦袭来,嬉闹得累了,不久便沉沉睡去。
劫兆唯恐扰她酣梦,一动也不敢动,拥着她静静欣赏姊姊娇美的睡颜,直听到轻鼾平稳,这才将伊人轻轻放落榻上,匀被裹住她完美无瑕的赤裸娇躯。
忽听文琼妤嘤的一声,低声道:“阿兆,我不要四十年……”粘着发丝的玉靥泛起红晕,似想起什么羞耻之事,微缩着粉颈,喃喃说着:“那……那样的日子,只要三年,姊姊便心满意足了。
只要三年就好……”一翻身,浓发披落肩头,月光下只余一抹圆润如水的动人曲线,恍如梦生。
劫兆情思起伏,脑海中半点睡意也无,在室内静坐片刻,径自踱出屋外。
此地十分荒僻,当此月沉日隐、万物犹睡之际,空气最是清新。
劫兆得遂心愿,占了姊姊绝美的身子,适才的肉体欢愉就不消说了,想到日后定要让她幸福快乐,一时间踌躇满志,肩背一挺,似乎什么难关都能克服,就连失去梦中老人指引的仓皇无助,突然都变得淡薄许多。
正要转身推门,尾闾处一阵酸麻,才想起刚刚真是太过放纵了。
这种甜美的酸疲光靠睡眠不易恢复,劫兆深吸一口气,凝神调息,在小屋前的空地上拉开拳架,缓缓打起黄庭一脉最基础的入门功夫“猱猿引”来。
这路拳法用于开筋活络,十分有效,经常被天城弟子拿来锻练腰腿劲力。
练到精熟处,只见施用者双臂连出,临空飞快交握,犹如猿猴攀枝一般,腰腹绞扭劲弹,下盘大步飞跃,充满野涧奔猿般的矫健力感,打起来十分好看,套路却不适于实战。
在天城山,俗道弟子们常拿这路“猱猿引”来展现自身的拳脚修为,毕竟风雷掌等必须发劲及物,才见高下,总不能老断树破墙、甚至伤筋挫骨的,徒然招惹师长责骂。
这群血气方刚的少年人便拿“猱猿引”赌赛,比在一趟拳中谁跃得快攀得高,也有比拳路打完一圈时,谁刮起的尘沙落叶最多最远……总之比身手、拼力道,强大敏捷者胜。
这种比赛劫军是常胜军,劫真在山上时虽功夫不到,但胜在身手矫捷,怎么打都好看。
劫兆就不行了。
他内力浅薄,有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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