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体会极深,她听了显然大为信服,一时沉吟未决,缄默不语。
「其实即便命门被正面击中,若解救得法又及时,也不是无可挽回的,况且你的命门仅是受内劲波及?」我趁热打铁,道:「不能再延误了!霍姨,你且放松周身,不要与我的外气相抗!」说着,我不由分说,大掌滑入她衣底,舍了腹部的伤先不管,迳奔她胸口的致命伤而去。
血蚕衣被我顶起,嵌体的佛珠便滑然掉落。
我的手触到她隆起的乳根,动作不由变得十分小心,缓缓地移动摸寻着。
霍锦儿此际再难阻拦,只得闭着眼儿,忍羞道:「右……右边一点。
」「嗯!」我低应了一声。
其实凭着目测,我大致也清楚,伤处还应往右些,只是指掌已侵临她乳丘之沿,再往右便爬上丰满的乳峰了,心有顾忌,一时不免迟疑:现既得她「出言指点」,那更算师出有名了。
我吸了口气,手指沿着她隆起的乳肌一点点摸上。
此举虽为疗伤,不得不然,但也可说是侵犯着她的胸前禁地,我心下不禁「怦怦」狂跳,待那脂腻软滑的乳波荡漾于手底,我的喘息更是粗重起来。
「要不……还是先将血蚕衣脱下了?」红绫看似松敞,真要伸进一只手掌,却无隙可入,我的指掌硬生生挤入后,她丰乳登时一阵摇荡变形,形如以巨力抓捏,手掌被绷紧的衣料约束着,在里头着实不便,更别说行功走气了,我只觉进退失据,甚是尴尬。
霍锦儿闻言大骇:「不要!」「霍姨,这样很难着手……」「你……」她此时既羞又怨,哪还说得出话来。
我生恐她再扭捏推托,白耽误工夫,便趁她失神之际,另一只手迅疾松了她抹胸系带,将血蚕衣一把扯脱,只见两只白馥馥的雪乳,颠头摆脑,羞颤不已,敞露于我眼底。
「啊!」霍锦儿惊叫一声,羞急欲哭,道:「你……无赖!」「事……事急从权。
」我慌乱地应了一声,惊异地盯着那两只颤巍巍的大白兔,挣脱束缚后,正活突突地奔动跳跃,那鲜滴滴、红嫩嫩的乳头,傲立峰尖,舒然挺立,一议人恨不能扑下去哨上一口。
乳上的伤与腹部不同,因乳肌饱软,只留下一个深红的伤印,看上去就像一粒大大的红痣,点染在毫无瑕疵、蓬然欲涌的肥大雪乳之上,显得异常艳媚。
一时间,我整个身子如木塑了似的定住,欲动不能。
霍锦儿眼角窥见我的呆状,更是羞藏无地,愤然道:「你……只顾看个什么!」我脸上一热,定了定神,琢磨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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