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动人,身上这里、那里,处处都教人格外生怜,不禁伸了一只手,加于她身背,我的手臂随她身子一道起伏颤动,仿佛融为了一体。
众人均垂头默哀,这时方才出去搜寻小渔的东府旧属陆续返回,见了此状,诧异间也默默走近,垂首附随一旁。
「哈哈……我杀了你们七人!伤了数十!老子他娘的……够本了!」一阵狂笑打破这边的肃穆沉静,我皱眉寻望,只见浑身浴血的吴刚目露疯光,神气散乱,执剑的右臂齐肩而断,已失去了反抗之力,连脚下也站立不稳,身子摇摇晃晃,跌跌撞撞地欲朝隐侍者扑去,他身周围了一圈隐侍者,静静的执剑冷望。
「来呀,再……」话未说完,一名隐侍者扬手一剑,他的另一臂离身飞去,鲜血狂喷!「打……」耳、肩、右腿,随即吴刚的脑袋冲天飞起,半截身子未倒,又被拦腰斩断,隐侍者很他狂杀多人,竟片刻间将他分尸了!这一幕,正落入赶回的吴七郎眼中,吴七郎惊呆了,两膝一软,不觉跪身于地,唇角发颤,说不出话……「六哥……」身处重围的罗侍卫惊声悲呼,奋力击退一人,愤声道:「秦大头,隐侍者在你手上,武道高风,荡然无存了!罗某不屑死于尔等宵小之手,你也休想生擒于我!」此际场上的贞苦士仅剩两、三人而已,已如风中残烛,微弱的反抗随时都将熄灭,若非虎使交代,叛教者须生擒活捉,罗侍卫与另一前隐侍者也挨不到此时。
累伤于身的罗侍卫自知无力再战,狂笑间,晃身一闪,避开几名隐侍者近身扑击,当即横剑于颈,便欲自裁!「十五不可!」另一名前隐侍者本与罗侍卫相邻抗敌,见了返身扑来阻拦。
「十四哥,你拦我作什么?咱们一道追随众弟兄们去罢!啊——你快放手!」那「十四」将罗侍卫横剑自裁的手臂拉下,牢牢将他抱住,一边喘吁吁道:「前路未绝,何须自寻短见?」说话间,黑衣隐侍者早纷涌上前,将他们扑按在地。
「十四你……」罗侍卫疯狂挣扎片刻,再也无法动弹,惊恐地望着身旁的十四:「你忘了与兄弟们同生共死的血誓?你……你背叛了众弟兄!」「怎么能说背叛呢?」十四叹道:「十五,你难道忘了,三十年前,咱们入教之日,便立过誓,终此一生,永不叛教。
今日不过迷途复返,戴罪立功啊!」「我杀了你!」罗侍卫狂吼一声,作势欲咬,却构不到十四耳旁,随即鼓腮一吹,将最后凝聚的一口真气喷向十四!「啊……」痛呼声中,十四捂着一只耳朵,不住打滚,想来耳孔内脆弱的耳膜受袭,不胜其创,隐侍者忙将两人远远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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