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爬起来,双腿还有些合不上,底下被射进去的精液一股股流出来。
贺时晴回到她住的小院子里,原本以为会被乳母和丫鬟指责一顿,却发现她们早就不知道去哪儿了。
盖因那汶山郡王战败失踪的事情传到府中,贺府大乱,都传说贺家要败了。
伺候贺时晴的乳母和丫鬟本来就不怎麽把她放在心上,乘乱吃酒赌钱去了。
但这一切贺时晴浑然不知,她带着肚子里满满的精液躺在床上,陷入筋疲力尽的梦乡。
十被表哥揉了奶子,气哭花开两处,各表一枝。
昨天周仲文火急火燎地跑回贺府,到处找贺时雨,打算表白心意,也把汶山郡王失踪这个消息传遍了贺府上下。
贺府众人初是不信的,很快便有衙门里的人来报信,才一片慌乱,管家急急安排家丁去外县请示贺老爷。
贺时雨正在自家後花园里的亭子中坐着,对这个消息完全无知无觉,她随手拿着个绣绷,望着池塘发呆。
那刀疤客原本跟随她左右,被她远远赶了开去,让她眼不见为净。
那刀疤客说自己叫黑势,但贺时雨不喜他粗鄙,从来不叫他,能不和他说话就不和他说话,只当他是个巨大的人肉摆件。
她原本就生得极美,乌发雪肤,纤腰修眸,气质更如同轻雾,如同初雪,如同微风拂过的杨柳,这样似颦非颦地望着远方,真是惹人怜爱。
突然园外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周仲文冲了进来,一张白净面皮浮着红晕,几步便迈到了贺时雨面前。
贺时雨无措地站起来:「表哥……」周仲文激动得都结巴了:「时雨妹妹,你,你知道吗,汶山郡王打了败仗,人也失踪了……你不要伤心!其实,其实我……」贺时雨并没有如何伤心,听到消息只是讶异地啊了一声,她原本就觉得郡王会退婚,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