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某人委托,作了佐伯的辩护律师,曾与他谈了几个小时。
我做过检察官,后来做律师。
」也就是说,从事起诉和辩护的工作。
因此,看人的目光自然比一般人好。
谈话之后,我自认了解了佐伯这个人。
我承认,他有粗暴的一面。
他虽然是发型设计师,这工作是时髦的,但他却不擅言辞。
我断言他绝不是杀人犯。
「可是,东田先生,你也知道,人并不是天生就会杀人的。
由于种种复杂的生活背景和人际关系,好人也可能成为杀人犯。
我记得,就是你东田先生,曾经作过人都有成为杀人犯的学术报告,难道不是吗?」十津川不无讽刺地说。
「我这样说过吗?」东田毫不在意地微笑着说,「可是佐伯是清白的。
我不知道你们有什么证据,不过,一旦起诉,你们就会背上包袱。
我承认佐伯在情人旅馆跟酒廊相识的女人吵架,也承认在警方查寻下,我劝他自首。
但仅此就能构成刑事犯罪吗?我认为,这些充其量只能是调解的条件。
」听了东田的话,十津川恼怒异常,无名之火从心头燃起,忿忿地说:「能不能构成犯罪,这是我们决定的!」说完愤然离去。
隔壁房间的审讯正在进行。
或许是东田律师的交代,佐伯在审讯一开始态度就很强硬,而且将一切过错全推给了吉川知子。
「我是同她住进了情人旅馆。
是她邀请我去的,也承认是情投意合。
可谁想一住进旅馆,她张口就向我要两万元!」佐伯向负责审讯的龟井刑警生气地说。
「是你勒住她的脖子吧?」龟井问。
「没有啊。
为了钱的事,我们起先口角,后来撕打起来,也许在撕打中我的手碰了她的脖子。
说我勒住她的脖子,要勒死她,这确实是她信口开河、胡说八道。
」「知子说,她没有向你要钱呀!」龟井说。
佐伯耸耸肩:「胡说。
她干的简直是妓女的勾当,当然不会承认。
我虽然犯了粗暴的错误,她诬陷我也不对呀!」「那你为什么匆匆逃跑呢?」「她拚命地叫喊,凭谁也得跑,况且我听到了男人的脚步声。
我也是艺术家,害怕自己的名誉受损害。
」「艺术家?」「是呀,发型设计是了不起的艺术嘛!」「这是你的东西吗?」龟井把从佐伯房间搜查来的君原久仁子的泳装照片放在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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