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约了她谈演出,她怀着兴奋又忐忑的心情要去发表自己苦思一整个月的想法,可门才关上,她就知道坏了。
即便是在芭蕾舞团这样满是女人的世界,有些事女人依旧是弱势,她想方设法用花瓶打伤总监后逃出会议室报警,可是警察看她没事也不受理,反倒批评她“小姐,没事就穿多一点衣服啊,你穿这种像是泳衣的东西难怪会让人引发遐想,你自己也该检讨检讨。”
想当时警察取笑的态度,她义愤填膺要举发什么的行为相较起来可怜又可笑,原来到头来小丑就是她自己。
人与人之间要建立信任关係耗时费日,可破坏只需要一瞬间,她求助无门离开警局,却发现自己被隔天的演出除名了,首席的位置她花了八年才站上去,可落马却是一瞬间的事。
喝光了一手啤酒,戴拉拉想起往事还是忿忿难平,她又买了一手啤酒继续喝,想来个不醉不归,结果还没有醉意倒先有了睡意。
儘管这座城市治安良好,但一个女孩睡在河堤边上旁边还有满地啤酒罐,可能明天一早醒来旁边就会围满了记者。
一想到有这可能戴拉拉就觉得可耻,趁着还有点意识赶紧拿起手机给戴荃讯息,命令他半小时内就得过来代驾。
讯息发出去后,她正要站起来吹吹风醒酒,突然身后灯光大亮,两名女警小跑过来,亮着白晃晃的牙齿笑,“来,酒测。”
这简直像是瓮中捉鱉的老猎人,不知道在旁边等多久了才等到这隻小笨鱉。
戴拉拉本想解释,可看到穿着制服的人民保母一脸严肃时就什么话都吞进肚子里了。
她十分乖巧地张嘴接受酒测,最后结果当然是超标。
两位警察大人板着脸看她,戴拉拉也委屈的回以目光,“我发誓,我没有要骑车的意思。”
“那你打算怎么回家?”
“我叫我弟弟来接啊。”
说着戴拉拉赶紧给戴荃传了讯息过去,命令他半小时内到河堤接人,否则就提着他的头到警局见。
可警察大人们大概是看多了这样脱罪的手法,硬是把她的狗狗肉扣住,一副我就陪你等,真等到了再说的态度。
戴拉拉也是没輒了,耐着性子等弟弟来,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现场处于冷风颼颼的状态,她鼓起勇气想跟两位女警搭话,却只得到冷屁股回应,她没辙地抱着自己的双臂坐在阶梯上,不一会儿一台黑色的车驶近,一束强光突然打入三人之间,亮得人险些张不开眼睛,戴拉拉抬手遮住眼睛,从缝隙一看,随即高兴地喊,“看,我弟弟来接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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