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交响乐一扬起,戴拉拉马上垮下脸,“那我不跳了。”
当年她从小有名气到一夜成名,靠的就是天鹅湖第三幕独舞时的三十二个高难度回旋一战成名,随即带领舞团跑遍世界去演出,可当她意气风发准备迎接掌声时,害她失去一切也是天鹅湖。
那天是东京千秋乐公演,她在前一晚差一点被总监侵犯,声嘶力竭抵抗的下场是换来被锁在更衣室内不得外出,新闻铺天盖地她得意过头,酒后失态延误演出,由舞团第二把交椅上场代替她演出最后一场。
从那天起,她戴拉拉的名字被所有舞团给封印,至今仍无法翻身。
天鹅湖之于她,是梦也是恶梦。
蒋成城注意到她红了的眼眶,有片刻的不知所措,赶紧把音乐关掉。
戴拉拉注意到自己失态,用手臂抹了抹脸,扯出笑,“没事,我只是没信心再跳这首曲子,换别首吧,你那首有戏腔的也不错啊,我就串场跳一跳,也不用怎么花时间练。”
蒋成城听了只是敛眉不语,模样比平日吊儿郎当的样子严肃几分,低头蹙眉好似在苦恼。
戴拉拉这才突然醒悟,身为歌手身为舞者,一场大型表演往往不是谁说了算,而是一个团队经过一次又一次打磨成就,他说要跳这首曲子,这不是不能商量,而是早无法商量。
她低头看自己的双腿,肌肉早没了,人也懒散了,这哪是要上台的模样,她狠下心把硬鞋拿出来,用力在地上拍两下,“跳吧,跳就跳,你要演王子是吧,穿球鞋那种?”
说得蒋成城眼底马上燃起一簇火,噙着笑点头,“对,但这一版本,我们会白头偕老。”
说着这话时,他的双眸佈满真诚,好像不是在说表演而是情话,戴拉拉低头开始穿鞋不说话,可紧闭的心脏却悄悄裂开一道缝,散出粉红色的光芒。
既然决掉要登场,戴拉拉最在意的就是练习。双人舞不是各自在家练好就登场,而是得两人像连体婴一样一次又一次打磨,直到最后一个音符终了。
恰好蒋成城也想到这方面去,便问:“对了,既然决定要一起,我得知道你一天有几个小时可以跟我见面?”
这问题怎么听怎么怪,可是要细问又显得自己自作多情,戴拉拉皱了皱眉,覷他一眼,“如果需要,你课后多练三个小时也不是问题。”
“熬夜?”
“嗯,熬夜啊,怕了吗?”
在她站到首席这个位置前,是上万小时日以继夜的练习,是多少次摔伤受伤也不能怠惰的假日,从来没有侥倖,所以只是区区熬夜一个月根本不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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