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戴拉拉揣着要问倒山河的气势要出门,谁知道蒋成城节目录製太晚不能上课,她心想没关係,隔天再问也是一条好汉,可谁知道隔了一天她上完幼儿舞蹈班时,一下午开始浑身不对劲,身体的感知告诉她感冒已经找上门,接下来的十个小时她会经歷喉咙痛、头痛、发烧、晕眩等sop,别说她自己乌鸦嘴自己,毕竟这模式在过去二十多年来从没变过,比任何男人还忠诚。
但跑堂的流浪教师没有生病的本钱,戴拉拉想着撑完今晚健身房的课就休息,谁知道晚餐在便利商店咬了口饭糰,她整个人就不好了。
压抑的终将排山倒海倾泻而出,她趴在超商的垃圾桶前吐得一发不可收拾,吐到一半还不忘给健身房跟蒋成城讯息说今天要请假。
但她不清楚蒋成城这人啊,换个位置就是嗜血的老闆,自己请假可以,一看她要请假不管不顾直接打电话来,她不敢接,也不能接,又发了一句,“我要去看医生,你不要过来。”接着马上关机逃避现实。
戴拉拉不后悔自己这么干,毕竟对方是名人啊,她倒是挺庆幸自己理智在线没趁机乱说话想藉此测试他心意什么的,吐乾净后先是跟店员道歉,刷了地板然后买了瓶水漱口,才懨懨一息的骑车去急诊。
今晚急诊不是太热闹,很快就排到她。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医生短缺,很多新血前仆后继投入急诊大军,迎接戴拉拉的是一名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才刚满二十的年轻男医师。
美男当前,女汉子也都知道要娇柔,谁知道才刚要开口她马上又捂着嘴,似乎有滚滚热流即将从核心深处奔涌而上,她左右张望找不到垃圾桶,情急之下只能慌不择地抓来对方面前的咖啡杯当场吐了一回。
急诊本就是修罗场,可眼前这位俊俏男医生大概是寧愿被喷血也不愿被喷呕吐物,抽出一张酒精纸巾擦了擦桌子,戴着一次性橡胶手套的手以sop流程检查过后嫌弃着一张俊脸吐出一句,“诺罗病毒。”
戴拉拉捂着嘴,瞄了眼男医生胸前的名牌,满脸苍白地问:“那??关医师是吧,我这状况要不要住院?”
“住院倒是不必,但诺罗病毒的特徵是一人得病全家遭殃,你要是有家人同住的话,要不他们出去,要不你自己隔离,选一个吧。”
男医师不怎么客气地告知戴拉拉此生唯二的生存选项,双手在键盘上快速输入病例的同时就让护士喊了下一位。
戴拉拉走到结帐柜檯的路上开始盘算,但想到戴荃这几天有大考病不得,也出去流浪不得,所以眼前的选项很明朗,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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