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不搭理也没办法,到最后她只能认命的回房去打枕头发洩。
屋外的脚步声那么大他哪能不知道,又不是死透的尸体,但其实蒋成城也不好受,一晚上的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这场表演本来就不在他的计画内,他会接演,也是打着跟汪昊关係好,想着打好关係可以找机会拉上戴拉拉一把。
他知道自己满腔热血所图为何,想的不只是可以为她做点什么,是希望拴着她,让她留下。
但到头来,她其实不需要他的任何帮助。
今天下午那眼交错,他已经清楚意识到两人追求的不一样,他想养金丝雀,她却想靠自己站c位。
所以她终究要回属于自己的地方,困在教室领鐘点费或是偶尔登台演出从来都是她屈就生活的逼不得已。
其实一开始她接受他,也是逼不得已。
他手握很多资源,大可以用很多法子给戴拉拉找钱找机会,但是理想与荣耀,从来都得自己成就自己。
他了解戴拉拉,就跟了解自己一样。
爱情与理想,有时候不处在同一个空间里。
他是不是真的得放手了?
这样幼稚的想尽办法把她绑在身边似乎不是好主意,哪天她回头怨恨他阻碍她的路,他们还能走下去吗?
前途是死路,希望在转角。
这是当初他逃离医学院后,汪昊给他的话。
唸音乐学院的路一开始并不轻松,在地铁站拉琴唱歌拼死命也要博得关注的心情他是记得的,像是好不容易跃出水面的鱼,在岸边拼命吸一口气,那种垂死挣扎不受青睞的滋味至今依旧是午夜梦回的梦靨。
戴拉拉想回去的心情他是懂的。
坚持到天亮后,蒋成城顶着眼下两团黑青早早出门工作。
戴拉拉醒来时看人已经出门后有些失落,看人不在,她也没什么胃口,走去浴室刷牙才发现因为一整晚没睡好眼睛又红又肿的,脸还肿成跟麵龟一样,简直就跟失恋一样,但明明他们什么都没开始。
同一时间,温海洋的电话也准时到来。
“拉拉,我在外头的咖啡厅约人谈事情,要一起过来吗?带你见见圈内朋友。”
戴拉拉正郁闷着不想待在家,想着出门走走也好,便嗯了声,换好衣服慢吞吞出了门。
位在市中心的老住宅区去哪里都方便,她走到公车站去等车,看到旁边的少女们正在聊天,兴高采烈的,手机桌面上都放着蒋成城的照片。
女孩们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却说着老气秋衡的话,“这傢伙还在事业上升期呢,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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