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学姊好。
虽然是学姊,但是戴拉拉也没给自己设立什么界线,一起拉筋一起吃饭一起练舞,甚至间暇时还能给她们上上瑜伽课。
所以基本上住了一个礼拜,大伙儿已经熟到可以互相在彼此的床上扯淡了。
本来戴拉拉不具备与人交际的功能,因为这两年的经歷,有了教课的经验,也有了与人相处的经验,开始懂得与人相处的基本道理,就是不带着任何评论的态度去看人。
这在舞团跟乐团上少见的。
这类的地方前后辈制度严格,受捧的、有经验的都是属于天之骄女的行列。
住宿有单独空间,有单独卫浴,出入有自己的保母车,但在温海洋的舞团没有这回事。
大家一起就跟学生时代一样,没有谁有特权。
週日惯例是给大家的自由时间,没有了蒋大闹鐘的吵闹,戴拉拉睡饱了起床,带着学弟妹们练完瑜伽后就继续练舞,中午随意吃点水果打发,打算下午再练个五六小时就收工。
戴拉拉练起舞时简单说就是走火入魔,就算旁边有人也能仿若无人之境,通常这时候没人有办法打断她,能打断的,也就只有敢中途拦腰将她扛起的温海洋。
温海洋瘦归瘦,长年练舞跟重训也练就一身的肌肉,眼看时间逼近,他将人放下,指着墙上的时鐘,“昨晚提醒你都忘了,今天是津津生日,晚上大家聚餐吃火锅,你快去准备一下。”
看着所有人一脸期待,戴拉拉才宛如大梦初醒,赶紧回房去洗澡换衣服。
每个週日晚上一起吃饭是温海洋订下的规矩,今天是团体生活的第二週,恰逢有人生日,大伙儿打算去最近特别有名的麻辣锅店吃一轮,再订了包厢到ktv欢唱一晚。
这样重资犒赏的目的除了是团结士气,最重要的是能让孩子们解闷。
练舞很苦谁都知道,但终究不是那种练不好就要鞭打人的旧时代,高强度的集训练习没有喘口气的时间往往会让年轻孩子去找机会鑽漏洞,为了杜绝这可能,温海洋才会安排这样的活动。
因为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跟戴拉拉一样变态,可以连续跳上十二个小时也不言苦。
晚上七点,一群人浩浩荡荡到了火锅店,因为人数多,店内的包厢被打通给他们二十多人,店经理看大伙儿都是年轻孩子,大肉一盘接着一盘上,螃蟹鲜虾也上得不手软,最后直接提来好几打啤酒,打算彻底执行一回酒池肉林政策。
舞蹈系孩子的宣言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此刻热量可以被忘记,横竖明天再消耗就行。
戴拉拉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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