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主动提出的安排,因为他深怕对方插话或犹豫,他的「生意」就做不成了。
女的未置可否地挂断了电话,林丘平认为那就是默然接受的意思。
因此他勤快地忙碌起来,一跟儿跟同事们闲聊打听,一会儿跑李住的三〇五号房间看看,顺便问问值班的服务生和清洁阿姨等,尽量收集有关李国雄的「情报」。
根据他多方打听的结果,知道他长期住宿的费用,是由个人负担,而不是他的服务单位支付的。
每星期六,他一定出去旅行,那夜不回来饭店睡觉。
平日白天都出去,要到晚上很晚才回来睡觉。
看他英语、中文、韩语说得那么流利,可能是归国华侨,他服务的外国机构,派他到这里就任什么高级职位。
饭店里的服务生们说,他看来明明是中国人,但说话多半用英语,有时用中文和韩语。
在楼下大厅的会客室,也常见他跟洋人会晤,外语流畅得跟真正的洋人没有两样。
林丘平经理自认为这些「情报」,一定可以值几个钱。
尤其每星期六晚上不回来饭店睡觉这件事,对那女人一定有帮助。
因此八点半没到,他就焦躁不安地等着电话了。
林丘平等呀等的,等到八点四十五分才接到电话。
熟悉的女人声音冷冰冰地说:「林经理,非常对不起,原来我找的李先生和投宿贵饭店的李国雄同名同姓,但不是同一个人,所以不用麻烦您了。
谢谢。
」「不可能的,」林丘平不甘心,「住这儿的李先生,声音的确低沉而带磁性。
」女的没回答。
而且咔!一声挂断了电话。
何晓琴下班回家后,刚到小区门口,只听见有人叫她。
这是一个女人,是何晓琴前两个月认识的。
这次这个女人是来拜访晓琴。
俩人刚刚进门,何晓琴正准备脱掉她的高跟凉鞋换上拖鞋时,一条绳子从她的背后勒住了她的脖子!何晓琴的呼吸被阻止了。
何晓琴自然是竭力反抗,但由于活动能力大部已被压制,显得有些「矜持」。
只见何晓琴一张粉白的俏脸憋成了淡青色,双手抓住勒着自己咽喉的绳子,白嫩匀称的一双小腿在地上乱蹬,已是痛苦之极。
她没能发出一点声音,便开始了死亡之舞,只见她全身剧烈抽搐着,纤细的脖子被勒得老长,脸色发紫,舌头恐怖地吐出在嘴外,一双白皙的大腿,一蹬一蹬的,这种感觉太可怕了!何晓琴全身剧烈地痉挛起来,两臂不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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