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警察、检察官和法官一再提出来询问的重要关键日子。
)早上上班前,国雄正在系领带时,他那美妙的预感,突然飘呀飘的从他心田里飘了出来。
他喜滋滋地笑圆了脸,扶扶领带,好像要给那预感的来临致送欢迎词一样,他用力重新勒了一下领带结,他要紧紧抓住它,不要让它忽地又跑掉。
出门前在给三〇五室的房门上锁时,他乐得忍不住吹起口哨来,走起路来更是一跑一跳,干脆不乘电梯,而循着楼梯从六楼半跑着一直奔到一楼。
本来坐在楼下大厅的长沙发,打算看看新闻,顺便喝杯咖啡当早点,所以招手叫服务生来,把要的咖啡都订了,却又突然改变主急,走进餐厅,点了火腿煎蛋,正正式式吃起丰盛的早餐来。
他一边吃一边在手机上看社会新闻的记事,不是车祸就是凶杀、情杀案。
这一类大都市里每天都会发生的事情,看多了并不觉得稀奇,反正这些事都跟他没有任何关系,因此他随便浏览一下,就开始吃饭了。
几个星期以后,他会变得如何害怕看新闻,那是他做梦也没想到的。
因为他现在是一只还没入网的飞虫,他自由自在随意飞翔,社会上没有人注意他,他也不关心社会上发生的事。
他的一颗心只充满着美丽的幻想,幻想今夜所能猎获的猎物,是什么样的货色?他感觉人生有趣,大地一片金色的太阳,新的一天就这样愉快地开始了。
那天的傍晚七点半,李国雄从弄海园坐出租车到台东下车。
他今天穿一件粗布纹的猎装式短外套,头上戴一顶法国电影明星喜欢戴的那一种鸭舌帽,全身咖啡色系统的衣着,看来格外英俊潇洒。
他这一身装扮,是公司下班后,直接到弄海园他租的一间房子里换穿的。
那一间出租屋是差不多两年前,他用假名租下来的。
这间出租屋共有两个房间,他随时可以自由出入,和邻室的住户都互不干涉,行动相当的自由。
他从不带人到他这间出租屋,他也很少到这儿来过夜。
不过他在这儿的衣橱里放了好几种长、短大衣和西装外套。
每次要出去猎艳以前,他都会先到这儿来改装,有时候戴绅士帽,有时侯戴鸭舌帽。
随兴之所至,高兴穿什么就穿什么,不管是花格子衬衫配素色夹克也好,或是西装领带外加一件风衣也好,他爱怎么打扮就怎么打扮。
有时候穿穿脱脱犹豫了老半天,拿不定主意要扮成什么模样。
不过,不管他怎么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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