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她的「全部」委任给我。
后来就放开了,看来此女很有调教的潜质。
玩了两个多小时,事情完了以后发现血迹,原来是处女。
大约三个小时以后,女的睡着了。
睡在我怀抱里的那张脸看来那样的安然恬静,显然她很信任我。
不知为什么,我望着她那只便宜货皮包,忍不住偷偷塞进了几十张百元钞票。
次晨五点天微亮,我送「猎获物」坐出租车到金泉花园。
被叫醒的旅馆服务生揉着睡眼,满脸不高兴的接受了小费,有点不情愿地帮我们开门送行。
善良的「猎获物」同情地同头望着服务生的背影,说:「她们也够辛苦的。
」「猎获物」说她和一位二十五岁还没结婚的姐姐相依为命,住在金泉花园一间租来的出租屋。
(何晓莉,二十岁,文员。
住址:市北区金泉花园小区。
公司:k人寿保险。
手机:xxxxxxxxxxx,以上抄录自「猎获物」皮包内的身份证和工作证。
)补记:四月五日可怜的猎获物,与我相遇后半年就死了。
据报上记载,她是因为职业病厌世跳楼自杀的。
哀哉!他因为对这名猎获物印象特别深,所以重新看了这一篇日记。
他当然不知道这名只跟他睡过一夜的女孩为何而死,更不知道她的死跟自己有关。
在他的惬意生活里,何晓莉这人的死,只是让他从报上抄下日记上这两行「补记」,和「哀哉!」两字感叹词罢了。
他没忘记那天送何晓莉走进金泉花园时,望着她走远的背影,心中涌现的那股空虚怅然的感觉。
那是满足情欲以后常有的现象。
他当然不愿意想那叫人不愉快的余味,因为他现在已经整装待发,正要出去狩猎。
不想快乐、刺激的,而想那空虚、失落的,何苦呢?他摇摇脑袋瓜子霍地站起来。
为了转换情绪,他决定重新改装,把已经穿好的衣服脱掉,换了一身深咖啡色系统的便装。
站在穿衣镜前面,对着镜中的自己,他梳梳黑亮浓密的头发。
然后稍微思量一下,仍然戴上先前决定要戴的那顶咖啡色鸭舌帽。
他又整一整领带,自恋般望着镜中自己那对双眼皮的黑亮大眼睛,他满意地抿嘴一笑,闭上一只限,给自己做了一个夸赞的表情!从出租屋走向小区外面时,海风从他的颈间灌进领口,他打了一个寒噤,但脚步是轻快而雀跃的。
在台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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