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知道呢?」慕容若兰死活都不肯,让她在自己的心上人面前不穿内裤是很尴尬的。
不过最终还是屈服了。
穿戴好衣物后,李国雄送慕容若兰回家。
又过了一天,李国雄回到云海。
这一次年假,可以从十五日一直放到二十四日,他连休了十天。
赶到飞机场的时候,他不小心在一处工事中的板墙上碰到一根凸出来的钉子,手掌被刺破了一个小洞。
他掏出手帕压压伤口渗出来的血,没找空姐擦药,便潇潇洒洒上机了。
从机舱窗口望出去,滨海市的夜灯像一片眨眼的繁星。
想到偌大的都市,一个人被杀也不过是一则小新闻罢了,他猛叹一口气,感觉人的生命真是渺小而不值钱。
到达虹桥机场的时候,欣见妻子林雪琪和上星期一样,开车子来机场接他。
「飞机很准时的嘛。
」林雪琪笑嘻嘻迎着他说。
她建议不直接回家,而邀他一起去新天地的繁华闹区去逛街。
他们先到一家常去的酒吧去喝酒,等过了十二点,才到一家事先预约好的夜总会,两人圈一张小桌子面对面坐下,吃一道烤鸭,喝几杯香槟酒,便双双下舞池跳起舞来。
「记得我们在纽约过的浪漫夜晚吗?」林雪琪穿一件低胸的黑色洋装,胸前佩一朵大兰花,脚上穿一双黑色的高跟凉鞋。
她好像不在意兰花被压扁,把身子紧紧贴靠到丈夫的胸膛上,忘情地漫舞。
「当然记得。
」国雄悠声回答。
他不否认他们曾经真正相爱过,而且还确信他们的爱情会天长地久永不渝呢……林雪琪好像说梦话一样回忆着说:「十二时正,钟声一响,满堂舞客双双对对拥吻起来,气氛是那么样的温馨、祥和,那时候好幸福……」他感觉妻子的柔发在颔下摩挲,两人之间的冰墙恍惚在溶化。
他试着把头低下去,妻子却反射性地把脸偏向一边闪开了。
他尴尬地没话找话:「衬衫领子太硬,」伸出右手食指挖挖领口又说:「饭店里的洗衣店,老是把领子浆成这样,难受死了。
」两人陷入沉默,舞步也机械化了。
「没办法!」他忽然自言自语般说。
这句话快成习惯语了,每次他的努力失败,心里一泄气就冒出这一句话。
妻子也一样,一对又爱又恨的眼光射过来,她不了解为什么他们俩之间会变成这样。
离开夜总会,他们又走了几家酒吧,疯疯颠颠玩到半夜三点,两人都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