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曹主任用了几分钟、说起了关於曹姐的老公?罗先生的故事。
简单地说、在李登辉(总统)的时代,台湾曾经推动了东进政策,也吸引了一批热血无脑……啊,是热血无惧的商人同胞去了拉美(拉丁美洲)做生意、拼外交,而罗先生也是其中之一;在那过程里,曹姐也曾经带着3个孩子离乡背井到了中美洲、努力试图陪着罗先生在当地落地生根,但无奈实在是过不了当地水土不服、风俗相异的关卡,两三年后,曹姐就带着3个孩子回到台湾生活,而在中美洲的异乡土地闯出一片事业的罗先生,却也付出了妻离子散的代价-到最后,改信了基督教的罗先生,在贝里斯的医院过世时,身边陪伴他的、还是他在拉美当地包养的两个麦士第索人的年轻女孩子-甚至,她们两个也都还帮他生下了孩子。
之后,曹姐飞去了中美洲、处理完罗先生大多数的遗产后,经过了几年的投资获利,曹姐从炒楼炒地上赚进大把钞票之外,也成了几家公司的大股东-其中,也包括了我们公司,就连方董摆平不了、一向保持中立观望的林董和廖董两个大老闆,据说也和她关系密切。
「喔!那什么是麦士第索人?」、「喂!那不是重点好吗?」、「那重点是?」、「重点……别在她面前提到罗先生!最后几年,她们两个是分隔两地、相敬如」冰「,更别说罗先生还跟当地拉美的女人生了……啊!姊你来啦!家里……怎么不见其他的人?他们都去哪了?」,然而,就在听着曹主任絮絮叨叨地说着、曹姐家这几年的朱门血泪史的同时,frank也分心把小玄关和客厅给仔细浏览了一遍,并且我的目光也被小玄关的鞋柜、一旁墙壁边的不鏽钢伞架上的「东西」给吸引住。
一只形单影只的白色高跟鞋、一支平凡不过的苹果绿旧雨伞,突兀地出现在不该存在的有钱人家的豪宅里,却也同时突兀地出现在、frank那时一闪而逝的记忆里。
甚至,我还把苹果绿的旧雨伞拿在手上、一个打开和转动,有几秒钟的时间里,注视着雨伞在转动中的我,几乎快想起、我曾经也有过同样一把伞是什么时候的事。
「其他人?你是说管家和佣人他们吗?我让他们今天放假一天,怎么?曹○○,什么时候你这么关心他们了?」,跟着说话声传来的方向看去,才刚放回那把伞的我、也终於看到了令人好奇的曹姐;而从曹姐的回应来看,她似乎习惯直接叫着弟弟?曹主任的名字。
「你就是小○对吧?等你好久了,晚餐还没吃、都八点多了,肚子一定饿了吧!请进……我说那个曹○○,还不用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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