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袜大腿上再次缓缓洇出一朵朵娇艳的桃花来,但她很快就被极度的快美所淹没,再也无暇多顾了。
宗布羿王瞧了嫦娥娘娘那销魂妩媚的模样,心头又痒又急,周身欲若火燎,猛地把两掌插入她胯下,分别将那两团粉揉脂凝的柔嫩大屁股紧紧捏拿住,笑道:「还真是不经肏!」大龟头又准准地压入宝蟾玉蚌穴缝中。
嫦娥娘娘花容失色,低低娇啼一声:「痛哩!」霎时已被宗布羿王刺没,微露的花径掠过一道火辣,幽深的嫩花心挨着了大棒头,顿生出一股奇酸异麻,双臂不由自主地抱了男人。
宗布羿王忙俯身抚慰嫦娥娘娘,唇游花容,吻干嗔泪,只是欲焰燎心,无法按捺,铁血玉茎在她花房内比了比深浅,便如饥似渴地抽添起来,不过数枪,箭肉棒已勾出丝丝粘黏的花汁,嫦娥娘娘也缓缓松软下来。
宗布羿王只觉大龟头正陷于数团滑嫩妙物之内,此际丝毫亦舍不得离开嫦娥娘娘,回首瞧瞧门,心中一动,便把她从青玉草榻上紧紧抱起,超级铁茎仍插住花房,悠悠荡荡走去关门。
嫦娥娘娘羞得雪颈嫣红,又觉无比的新鲜刺激,下边的万层宝蟾玉蛤却死死地咬住男人的擎天柱,嚼出缕缕滑涎来,咬着宗布羿王的耳朵,细细声道:「好会玩的主人哥哥,处处都要羞人家。
」宗布羿王关上门后也不回榻,便抱着嫦娥娘娘在屋中巡游起来。
嫦娥娘娘双手扶着男人两肩,「咯咯」娇笑,只不敢大声,压住喉咙道:「停下停下,太深太深了,人家可承受不起哩,嗳呀~~」原来挨了一下狠的,被宗布羿王的超级铁血大硬棒从幽口直贯宫心,顶得她连舌根都麻了。
宗布羿王笑道:「娥奴无需担忧,这匹马儿可健壮了!」边行边交间,竟然不时轻蹦重挫了起来,他修习的同是天地阴阳悲欢天人唯一大道功,丝毫不觉吃力,只把功力被锁只能享受的嫦娥娘娘颠得香魂出窍,爽得百骸俱散,那蛤内花蜜如泉涌出,不一会儿,已流了丈夫宗布羿王一腿,又有数滴飞溅落地,一路淫迹斑斑。
嫦娥娘娘渐觉有些挨不过,花心被宗布羿王的超级铁血擎天柱顶得酸不可耐,隐隐约约似又有了一丝丢意,想躺下来挨他结结实实地抽刺,便把贝齿轻咬男人肩膀,声如蚊音口似心非道:「还不到榻上去,羞杀人哩!」宗布羿王笑道:「这等羞怯,便叫情趣,才让你郎君更加喜欢,娥奴且让我享受享受。
」望着嫦娥娘娘那染霞般的桃腮,品着她那羞不可耐的模样,只觉铁血肉棒越发坚挺膨胀,紧紧地塞满她那扩张又窄束得宝蟾肉径,眼角忽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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