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上流东西,以为我在害你。」
「乒乓球室」有三张桌面,曾用在学习,现下用在接宾待客,常驻佣人有二个,一位用于捡球,一位用于调情,其余三位单是「怡情」,男人大手一抬,乒乓球桌倒在地面,牵连到发球器与接球网。
「都出去。」他将佣人遣散。
佣人道:「是。」
似是提先预知到甚么,心照不宣地离开房间。
左不过拎起拾球器,将一地的球归好。
「我会再去结婚。」球被倒进发球器。
左室道:「再去结婚,而后呢?」
左不过道:「安分守己,继承公司。」
左室道:「做好滚回来的准备了?」
偌大的「乒乓球室」内,女人直截跪下去,黑色长裤沾在地面,禁忌的衣物束到脖颈。
于「左室」目前,一切「压迫感」与「强势」消失。
她将头跪在地面:「爸爸。」
「现在清楚我是你爸爸了?」
「惩戒力度」却达不到标准,一只皮鞋踩在发顶。
女人匍在地面,承受「灭顶」之辱。
左室道:「跪起身。」
左不过跪起身。
左室点了点裆下,左不过顺应着爬过去,以四肢着地,过男人两腿的胯下。
左室道:「曾经我亦钻过。」他将袖口捋下去,「你尝尝滋味如何,难道财富来之容易?」
左不过钻过去。
「不去当牛做马。」男人顿了顿,道,「怎知来之不易?」
「左家」有一套「家规」,已经十分完善,从前为郑情同出走,现今因「权势」而回,需受下的罪有许多。
解开衣服,又穿上衣服,一些伤口已结痂,左不过将它们揭下,其下长了新肉。
婚姻对象不再能选择,「周家」有一些权势,仅有倒插门之「权」,此次不再是倒插门,而是门当户对。
万幸「赵家」赵宇飞滥情,商谈时分已经定下:各玩各的,互不干扰。
「奖惩」受过,一切卡恢复运转,职位如旧,权势回归之际,左不过去到「南京」,跟郑情同最新行程,以赞助商的身份观看演出。
「德顺物流-左不过」的胸牌在晃,上前有莺燕,不拘泥于男女,纷纷求得联系方式。
「左总。」男性道,「我是小许,演过西游释厄。」他走近了些,「尺寸15厘米。」
女人绕开莺燕,似同不食烟火,乌黑西装在外,单是视郑情同,几近未挪移目光。
郑情同的身边如旧有曲文涛,曲文涛站在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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