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些什么?说的小一点就是故意伤害,你这往大了说就是杀人未遂!你知道那要判多少年吗?!」中年的警察沉不住气了,他最讨厌犯人一副高傲的样子,都是仗着自己家里有钱,想着砸钱了事呢。
其实向晚不是高傲才不说话,是她不知道该怎么说,而且就算是说了也没用,有谁会相信呢?没有人。
两个警察轮番审讯了一夜,都毫无结果,无论怎么问,向晚都一句话不说,后来他们累了,也恼了,就先关着她。
向晚以为也许这样就会结束了,警察进去的时候,她还拿着刀,对着黎天戈的胸口,她伤人的证据确凿。
果然没多久就定案,然后将她关在看守所里,等待着法庭审判。
看守所的大门很高,漆黑的大铁门,恍然间就让向晚想起,过去宫殿的漆黑大门,不过变了个颜色,实质上却没有改变同样是关押的地方。
换下身上那件染血的衣服,囚服制造的有点粗糙,穿在身上并不舒服,她原本的东西都被收走,留给她一批适用于监狱的用品。
她的情况比较特殊,所以是单独的住一间。
四尺见方的窗子,铁栏杆将外面的天空分割成一块一块的。
向晚正望着天空,突然有狱警来敲门。
「你的律师来了!」向晚愣了下,是谁给她找的律师呢?难道幕夕知道了?她下意思的不敢去,可是狱警又在催促,向晚不得不去。
铁门一道道打开,哗啦哗啦的,最后狱警带她去了一个房间,然后将门关上。
「向晚!」她愣了下,然后裂开嘴笑了,「宁知然,原来是宁知然。
」只要不是林幕夕,是谁都好。
宁知然将她抱在怀里,明显感觉她瘦了许多。
他没想到,向晚还能笑得出来,她若是趴在自己怀里大哭一场,也许还好,可是她竟然笑,那种笑容竟有些凄凉的意味,渗透着她的绝望。
「你怎么来了?」她轻声问道。
宁知然干净的笑靥对她绽放,捏了捏她的鼻子,「我来带你出去的。
」「可以吗?」黎天戈会这么放任自己出去吗?「喂喂喂!向晚你不要太小看我好不好?我还不至于那么没用吧。
不管是什么方法,我都要带你离开这里。
」向晚挣脱他,连连后退,「我不要,我不要出去。
」宁知然有些欲哭无泪,「你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啊,这种时候脾气倔神什么啊!」「宁知然,我不想欠你的,我还不起!」「是我欠你的好不好,跟我走。
听话,别那么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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