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的虾肉。
「这曲子包容了我们所知道、所了解的一切有关小提琴,有关音乐,甚至有关性的东西。
它是以音乐形式出现的一场排练!」「你说得对,」他慢慢他说着,走过去坐到她的身边。
「我没有那样想过,」他承认道,无意识地伸手去拿一个牡蛎。
当他看见自己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指时,猛地回过神来,伸出去的手落在半空中,悬在盘子上,随即,他抽回了手。
「真笨。
」她呐呐地柔声说道,抓住他的手,轻轻地挤压着手指,然後夹起一个牡蛎放在他的嘴唇边。
「你才是个笨孩子,居然不喜欢用刀叉,」他反唇相讥,任她的手指触摸着自己的手指。
「但是相当困难,」她说,她的思绪很难从音乐上移开,「你如何进行排练?我们是以一种潜在的激情来演奏┅┅当这激情就是音乐主题的时候,那该如何徘练?「她的手指悬在龙虾和芦笋之间,犹豫不决,不知该选哪一个好。
米卡看着塞雷娜的手指,他感觉到一种突然的、压倒一切的柔情涌了上来。
修长的,纤细的,精致的手指,没有戴戒指,指甲也没有修剪过,那双手曾经恐惧地、兴奋地抓住过他。
在米卡和随後的恶梦般的岁月里,这双手始终紧紧握着他,宽慰着他,安抚着他。
他可以告诉她一切,所有的一切。
除了,也许,那个自从他开始创作乐曲,自从麦克斯和弗兰卡到别墅来之後,一直困扰他的问题。
她猛地抓了一些芦笋,「怎麽样,亲爱的?你正在做些什麽?」「嗯,其实什麽也没干,」他说。
他故意想卖卖关子。
急急她,这让他觉得很有意思,很快乐,他喝了些酒,注视着她,「没有什麽,除了┅┅」「嗯?」他聚精会神地看着她从龙虾里撬出许多肉出来,有滋有味地吃着,还发出满意的哼哼声。
她竟如此轻易地沉迷在贪食虾肉的口腹之乐中,而他却从来不能放肆无忌,兴高采烈地享用美味佳肴。
他起先说话的时候,有些费力,困难,随着信心的增加,他便流利酣畅地描述起他是如何努力使弗兰卡放松,没有拘束地弹奏「吻」,他又是如何在没有触摸她的情况下,让她激动不安,她是怎样地┅┅亲吻他,还有她用过的词藻,出生、死亡,还有他是如何感到他的作品在喷水池边一下子连贯起来。
「是在你的那座雕塑边吧。
」她纠正道,当她仰头喝乾杯中酒的时候,用眼角的馀光瞥了一眼米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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