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润滑的药膏都不需用,每次他都会做足准备才进入。
这次他破天荒的猛烈进攻,无非是想替师父报复礼亲王当年的错待。
周印舟是未经开发的雏菊,本来穴口就小,不经调教就被人攻入,后果自不堪设想。
他想要逃开,两腿不停的挣扎。
嘴上嘟哝著:「放本王出去,不然日后定会来报今日之耻。
」「哈哈……」宋清逸笑个不停,继而说:「就凭你这手无缚鸡之力之人就想教训我,未免太可笑了。
王爷你能逃的出去吗,还是乖乖伺候草民才是。
」话这么说时,身下动作并未停息,硬挺在窄穴内壁猛烈冲刺。
他一改往日的温柔体贴,对周印舟毫无半点怜香惜玉之情。
「哦……呜……」周印舟哭疼了眼睛,下庭的疼痛一直牵扯著。
没多久,他就在宋清逸的一次撞击中疼晕了过去。
不一会,又被撞醒了。
就这样周印舟的菊花穴被持续不断的蹂躏著。
渐渐的他感觉不到疼痛,只觉在迷雾中飘荡。
头晕沉沉的,想起往事的周印舟大声为自己喊冤:「本王没有做错,本王只是不想源弟为了一个男子毁了前程。
」宋清逸见周印舟已经彻底晕了过去,就往他菊花穴看。
看后,他低声叹了口气道:「我这次确实做的过了,礼亲王的窄穴都流血了。
」就见穴内缓缓有些许红血流出。
耳边隐约听到王爷的低声抱怨。
暗惊,莫不是他冤枉了礼亲王。
见王爷已然晕过去了,他於是停止了冲刺,硬挺静止在周印舟体内不动。
周印舟渐渐醒来,眼角有泪水流出。
对著宋清逸说:「你也得逞了,该满意了吧。
退出本王体内,本王要回去了。
」「你为什么阻止宁笑王和我师父?难道不是你逼走宁笑王的吗?」宋清逸没有听他话,只想问出心中疑问。
「堂堂王爷爱上一个男子岂不是丢了皇室的脸面。
本王确实注重礼教,才会一直反对源弟的事。
本王怎会逼走自己的兄弟,要走那是宁笑王自己的意思。
他怕朝中官员反对,本王只是顺水推舟,这难道也有错吗。
」见宋清逸不动分毫,周印舟干脆痛快说出实情真相,免得继续受折磨。
见对方还没反应,他继续说:「不管如何,事情都已经发生了。
本王也不想再追究,就算是愧对你师父的惩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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