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的恨意。
「空,左信,我明日回美国。
」媛媛,你为什麽这麽对我?竟然这麽对我!我一定会让你後悔的,一定会!「主事?」空和左信同时开口,更加的不解。
床上的血迹,还有主事手腕上的伤口,他们完全不知道到底怎麽回事。
「还有问题?」他是祈篁!他是玄皇的祈篁,媛媛,我会让你知道,我依旧是祈篁!总有一日,你一定会回来求我的!到那时,我就会让你像今日一样来求我了!……吧?祈篁不断的告诉自己对晨媛的恨意,却始终都紧握著手中的戒指。
「祈篁,你真的要走?」闻亦诚清楚,恐怕他和祈篁的友谊已经决裂。
可他无法去恨那个无情的女子,只怪自己始终心里放不下她。
祈篁的回答是将手里的戒指丢到了闻亦诚的脚边,几乎用尽了全力後有些虚弱的靠在床头。
「告诉她,凡是她碰过的东西,我再也不会留下!我恨她,总有一日我一定会让她後悔!」嘶吼著心底的恨意,却不知道到底要让她後悔什麽。
是後悔今日这麽对他,还是後悔离开了他?「主事,如果您需要,我们完全可以……」「我什麽时候要你们插手。
」祈篁的声音异常的冰冷,从心底刻意的排斥左信的说法。
「是。
」闻言,左信不得不和空一起退出了房间。
他们本想说若真要对付冯家,对付冯晨媛,他们完全可以做到。
只是,为何主事却如此断然的拒绝了。
「信,别去插手任何冯家的事情。
别忘了,玄皇戒依然在小姐的手里。
」空淡淡的开口。
他并非不责怪怨恨晨媛,只是到这个地步主事都不愿意收回戒指,哪里可能是因为是她碰过的东西。
这一点,恐怕主事自己都理不清楚。
「空,你明知道今天主事是自……」「左信!」不等他说完,空立刻阻止,「我们只是主事的属下,主事的感情不归我们管。
」对上空警告的眼色,左信立刻会意,闭上了嘴。
其实他哪里看不清楚,主事的心里头压根依旧爱著晨媛。
只是,恐怕当局者迷。
房间内的闻亦诚捡起了脚边的戒指,还有一起丢过来的药瓶。
看著手中的两样东西,他忍不住苦笑。
祈篁去祈篁,你嘴上说著恨,是真的恨吗?「出去,我不想再见到你。
」放在被子上的手慢慢的握紧,却无法撕扯掉她躺过的被子。
「祈篁,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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