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遥远距离,我仍觉得我没有看错。
然后小灰上了礼车,那瞬间我想到刚刚他在我手心里的磨蹭,他在写字,一笔一划,写得很慢很慢以至于当下难以辨认——「byebye」。
下星期的拍卖会上没有他。
下下星期也没有。
下下下星期也没有。
他再次从我的生命中销声匿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