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歪主意可是很多的,要小心看守,不要让她跑了,到时候大家都没得玩。
」阴赧依依不舍道。
「呵呵,知道现在这个小奴儿是你的心肝宝贝,所以你放心,弟弟我没有施虐的爱好,最多给她吃点发乳散,擦点乳豆香。
你们知道的弟弟我就爱好这一口。
」阴隋喃喃道。
「随你吧,只要到时候将人完整的送回到我们的府第就好了。
」阴赧挥了挥手道。
「那是当然,有借有还再借不难。
」阴隋摇著他那把钢骨扇,那娆的那绝色的风情道。
站在一边的非滦知道自己是逃不脱被玩弄的命运,但是她暗暗给自己下决心一定要改变自己国家被奴役的命运。
是夜,非滦非领到了阴隋的府第,阴隋的府第与阴帝的府第有著决然的不同,阴帝的府第古典神秘,每一段距离就有一个岗哨,但是阴隋不同,他的府第呈半开放式的,基本没有多余的人,但是走到府第的里面才发现这个地方为什麽不要那麽多的人了,到处是机关,时不时的就是一个用奇门盾甲,五行八卦弄的一个阵,如果没有人带领的话还真的是走不进来,又或者是想逃走也是走不出去的。
阴隋将非滦领到了里屋後,交代随後跟进来的几个小厮样的人道:「你们带她到後院的血池去清洗一下,半个时辰後我要在我的卧室里看到她。
以後你就跟著伺候她吧。
」「是,主子。
」小厮样的人回答道。
但是非滦在听到小厮样的人发出的声音後,不禁被吓了一跳,原来阴城的五个城主不光是对非国的国民残忍,对自己城内的城民也是很残忍,阉割这种酷刑已经绝迹了好几百年了,但是现在却是又冒了出来。
非滦看了看刚才孩子才不过十四五岁,但是人生的一切却已经结束了。
宦官是对他们这种人好听的叫法。
非滦柔顺的跟著这个叫阴安的少年来到了所谓的血池,到了血池非滦才发现此处之所以会被叫是血池,著实是因为这个池子里的水象血液一样红的让人惊心。
「小姐,请宽衣,让奴才给你沐浴。
」阴安面无表情的说道。
「那个……那个,还是我自己来吧。
」非滦觉得让一个陌生的人给自己沐浴很不好意思,虽然这个人还是一个太监,但是他的身上非滦觉得始终还是有男人的影子存在。
「还是让奴才给您沐浴吧,毕竟一会儿,奴才还有伺候您抹乳豆香,喝发乳散。
」阴安淡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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