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是很大,但是还是很丰满的乳房,甚至於那右边的乳头也因为不甘寂寞而逃出肚兜来透气了,粉粉的,经过冰冷空气的洗礼却站立摇曳的鼓惑著站在床边的阴黎。
下身因为上药却没有再次穿上裤子,被子只是横过非滦的腰即,而那双美腿暴露在了阴黎的眼睛里,那双腿间粉粉的颜色刺激的阴黎直吞口水,下身的欲望被挑逗到了最高点,在裤裆内不安分的跳动著,痉挛著,阴黎渴求的连呼吸都变的有点异常,但是还是悄无声夕的缓缓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了下来,然後慢慢的爬到非滦的床上,轻轻的揭开半盖在非滦身上的被子,小心的将熟睡中非滦的双腿分开。
阴黎将非滦的双腿分开後,目光却毫无偏差的落在了她双腿间的花穴上,由於经过阴隋的摧残与蹂躏,非滦的花穴洞口至今还是半开的无法闭合,那肉粉的颜色,上过药後水润的色泽,不断蠕动的通道,无一不在勾引著阴黎的冲动,而睡梦中的非滦却还没有醒来的直觉……非滦在睡梦中觉得自己的乳房有点微微的刺痛,而且感觉有一个什麽湿润的东西在自己的身体上来回的移动,让自己的身体突然变的没有半点力气。
由於之前阴隋的摧残,导致自己浑身是伤,在阴安的调理下,身体才渐渐的恢复了健康,而现在自己似乎又感觉到有人对自己的身体进行了侵略。
於是非滦努力睁开眼睛,想要看清楚到底是谁又在自己的身上游走。
当非滦终於睁开眼睛的时候,看清了趴在自己身上的那个男人──阴黎,那个与自己的兄弟共享身体的男人。
「三城主,奴才的伤还没有好。
」非滦压抑道。
「没关系,我会小心点的。
」阴黎的嘴唇边在非滦的身体上吮吸的「吱吱」响边回答非滦道。
「但是奴才的身体还是很疼」非滦不死心继续道。
「那是因为你想男人想疼的。
」阴黎头也不抬的回答道。
「奴才真的没有办法再伺候主子你了」非滦觉得很是无奈道。
「没关系,由我来服侍你」在阴黎的回答声中阴黎那粗大的阴茎终於插进了非滦那让遇难黎消魂不已的通道内。
「啊……小东西,你怎麽还是这麽紧,不要夹那麽紧,哦……夹这麽紧你会痛的,放松……放松……呜……你夹那麽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