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她更加敏感。
她有些痛恨自己的敏感体质,丈夫蔡同海曾说她天生淫荡,她那时十分生气,觉得那是莫大的侮辱,今天事实如铁。
林天龙把林敏仪迷醉的样子都一一看在眼里,他的手往下,轻抚林敏仪瘦削的背和盈盈一握的腰,然后贴着滚烫的肌肤侵入到t恤里,抓住胸罩一推,把林敏仪丰满的乳房握在手心里。
“嗯嗯——”林敏仪发出的抗议声没有任何作用,她就觉得胸部一凉,一对雪白暴露在空气中。
林天龙看着勃立的乳头和娇嫩的乳肉,心旌摇荡,血脉贲张,竟想起一句诗词来,“金芽嫩采枝头露,雪乳香浮塞上酥。
”他急切的想要扯下林敏仪的裙子,不管是否撕坏了它。
“不要不要——天龙”林敏仪喃喃自语,这种苍白的语言反抗虚伪极了,她分明扭腰提臀配合着外甥脱下自己的长裙,像美女蛇蜕皮一般,却还要口头拒绝。
她身体的温度简直是平时的两倍,乳房饱胀,枣红色的乳头变得硬如石子。
“啊!”她仰头闷叫一声,声音没有任何不适之意,反而充满惊喜与满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