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话还没说完,她就突然转身小跑着离开了,很快就消失在了候机大厅里,她不想让男人看到自己又哭了,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再回来,说起来是一回事儿,做起来可就是另一回事儿了,父母都在北海道,自己怎么能扔下他们呢,哪怕是每个月飞回去一趟,在心理上还是觉得离他们远了。
其实香奈在日本的时候,都不能每个月回家看父母,在她的内心深处有另一个她自己都没能察觉的理由,她喜欢当护士,如果自己真的接受侯龙涛的提议,就意味着放弃自己热爱的护理事业,成为一个被男人供养的花瓶儿,这对於一个外柔内刚的年轻女人来说是很难接受的。
侯龙涛慢慢的走到了停车场,虽然以为很快就可以再见,但离别总是让人伤感的嘛,香奈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真实想法,他又怎么可能知道呢,他只知道那个日本小护士对自己是十分的留恋,因为他能觉出刚才接吻时有鹹鹹的东西流进自己的嘴里,那不是自己的眼泪…诗句中说“清明时节雨纷纷”这天的北京却只是阴天,没见下雨,去往凤凰山陵园的公路上开来一辆黑色的sl500,车上一男一女,不用说也知道男的是谁。
女的身穿一件黑色的无领单排扣儿职业上装,下面是一条黑色的前系扣儿长窄裙,黑色的长丝袜,黑色的漆皮高跟鞋,看长相是七分的端庄贤淑,三分的娇美可爱,正是何莉萍。
今天两人是去凤凰山“看望”邹康年和何莉萍的亡夫,虽然是星期六,但他们并没有带薛诺一起来。
当年薛诺的父亲去世时,薛诺还没出生呢,对於父亲是不可能有一点儿印象的,实话实说,也不可能有什么感情可言,要说真有,也只能是负面的。
何莉萍也明白这个道理,以前亡夫的骨灰一直都在家里,她也从来没拿出来给女儿看过,后来侯龙涛在凤凰山买了一大块地,厚葬了他。
这是那之后的第一个清明节,也没必要非让薛诺来,就只告诉她是来看邹康年,薛诺对扫墓可没什么兴趣,不能和爱人、母亲说笑,自然也就没吵着要跟来。
“诺诺最近的学习怎么样?”侯龙涛比薛诺大七岁有余,跟别人说起她的时候,语气总是不自觉的就像个大哥哥。
“你自己没问她吗?”“问了,每次都告诉我好着呢,想多问两句她就开始撒娇,拿她没办法。
”男人按下了车窗,点上一颗烟。
“谁让你是个大色狼呢,她一撒娇你的骨头就散了,当然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别看是去祭拜,何莉萍的心情还是很好的,其实这几个月以来,除了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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