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烈,床上交迭在一起的人儿浑然不觉房门轻轻被推了开来。
黑暗中,一双眼睛闪烁着妒火冲天的光芒。
「灵儿,你自己瞧瞧,瞧瞧你心爱的娘背地里干的是什幺勾当!」鲁翠莲弯下腰,在沈灵耳边忿忿然咬牙切齿。
睡到大半夜,不知怎地突然被鲁翠莲挖起来,沉灵绷紧身上的肌肤,等着她落下莫名其妙的毒打,不想她竟为她穿上衣裳,然后推着睡眼惺忪的她往娘亲的房间走去。
怎幺?是娘又病了吗?沉灵心里一惊,连忙定睛往门缝里望去,正想出声喊声娘,不想舌头却突地打结。
耳边响起了大娘的声音,不是大吼大叫、漫天叫骂,而是难得的轻声细语。
沉灵迷惑的仰起头,一时之间似乎听不懂鲁翠莲的意思。
「怎幺,现下你还不相信你娘是个狐媚男人的闷骚货?」鲁翠莲不怀好意的轻声细语再度响起。
迷惑的眼神再次投向床上,沉灵一动也不动的注视着床上奋力交缠着的男与女。
月光洒在两具洁白的肉身上,她看见娘把细白的大腿缠在爹的腰上,纠缠出一种嗳昧的肉欲气味。
「小小的灵儿,你总算认清什幺叫做狐媚男人的手段了吧?」鲁翠莲眼里跳动着邪恶的火光。
「仔细听,你娘在叫呢。
」叫?宛如被催眠似的,沉灵侧耳倾听,暗夜里传来一声声如泣如诉、含喜带愁的声音,像一根又长又细的针,扎进她幼小纯真的心灵里。
「像你娘这种骚浪蹄子,除了青楼,大概也找不出几个了。
」鲁翠莲眼中的邪火烧得更形旺盛,配上阴暗狰狞的表情,宛如自地狱爬出来的妖魔。
青楼?她在河边听大婶们提起过,青楼里面待的都是妓女,大娘说这话的意思是指娘和青楼妓女没两样?才不是!那样好的娘啊,会抚琴唱歌、会吟诗作对的娘啊,和那些青楼里的女人才不一样,不一样的!沈灵张大了嘴,努力想要出言驳斥鲁翠莲的指控,但是仍然找不回失落已久的声音。
沈灵望望房内缠得难分难解的人影,再瞧瞧大娘脸上的狰狞。
她要逃,这一定是场恶梦,她不要看,她不要听。
推开大娘,她踉跆的奔到前厅,抢出门去,宛如一只翩然彩蝶,消失在无边无际的黑暗里。
※※※※长夜将尽,东方翻出鱼肚白。
恶梦,方才开始。
在树林子里游荡了一整夜,沉灵拖着疲累的身心回到家里,一进门,便瞧得沈秀才一脸失魂落魄的坐在前厅。
她张了好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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