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忍不住就想开始抽送著,段髹一动,郝瑟就娇吟著说:「啊……轻点……别太用力了……还有点痛……」没办法,段髹也只好慢慢来,就这样轻插慢推的干了四十几下,郝瑟的表情也开始变了,只见到郝瑟的肚皮紧贴著肚皮,段髹的龟头也能深深的顶在郝瑟的花心上。
每当段髹的肉棒插下,就感到郝瑟的花心一吸一吸的在吸吮著自己的龟头,穴里的肉璧绉折也一张一合的猛咬著自己的肉棒。
段髹实在受不了了,哀求著郝瑟说:「郝瑟,我想插重一点好不好?」郝瑟害羞的说:「恩……」段髹听到郝瑟的许可,连忙双手按在郝瑟的丰乳上,以膝盖为支点,然後抬高臀部用力的往下插,然後就是一阵狂插猛送。
段髹宛如狂风暴雨的攻势,让郝瑟爽到心花怒放,郝瑟那压抑过的淫声浪语,让段髹心动。
尤其是当段髹的阴茎奋力往里钻的时候,总会发出「滋」的一声,「真紧啊」而在自己的兄弟往外撤退时,龟头的肉陵又会刮出郝瑟穴里的淫水发出「啵」的一声,再插时,自己和郝瑟小腹互相撞击发出的「啪啪啪」的肉击声,构成了一曲淫靡的性交响乐章。
不知道两人交媾了多少时间,郝瑟突然像是疯了一样,双手掐紧段髹的背後,连指甲都陷入段髹的背肉里面,身体用力的往上顶,没多久,郝瑟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来,整个人瘫痪的软在床上。
段髹吓了一跳,刚想说郝瑟是怎麽了的时候,一股乳白色的阴精参杂著淫水,从郝瑟的蜜穴里涌出,把自己的阴毛都沾湿而平贴在小腹上。
段髹没有防备到郝瑟的阴精冒出来了,原本还没想射精的,却被滚热的阴精烫的一阵舒爽,忍不住也打了一个冷颤,再次将自己的精液射进的郝瑟的花心里。
泄精之後段髹也已经精疲力尽了,整个人就躺在郝瑟身边,猛喘著气。
脸上却是洋溢著幸福的光芒,不老实的双手继续在郝瑟的裸背上来回的抚摸,感受那丝绒般的触感,而身下的阴茎,虽然已经疲软,却还是占有式的霸占在郝瑟的阴道内。
段髹吻了吻,累晕的郝瑟的额头。
流下了幸福的眼泪。
却不想自己最害怕的事情在一点一点的接近自己……第七章嫩牛吃了一把老草转眼郝瑟在百花楼里已经呆了一年了。
除了刚开始几个月的时间,自己被段髹关在房间完全隔离,後来由於自己一天几次的无双不欢媚药的发作,放弃了逃跑的机会後,段髹就让自己可以自由在百花楼里活动,只是不能踏出百花楼的大门。
在百花楼里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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