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他从小被嘲笑,欺负,已经养成一个犟个性,所以耍起狠来非常不顾后果,阿南哥对他表现很满意,但又很担忧。他知道傅冠华心里藏着事,觉得傅冠华跟他们不是一路人,他可以活的不一样,所以阿南哥总是对他说:「阿华,你长的一表人才,不去读书真的可惜,我觉得你跟我们很不同,我实在不想你变得像我们一样,要不你再考虑考虑回学校?南哥我供你读书!」
「像你这样有什么不好?你不是也活到3-40岁,有老婆有小孩,挺幸福的。」他不以为然的回应。
阿南哥搔搔头,不知道该怎么再劝他,他自己什么都不会,混黑了一辈子,傅冠华跟着他,当然有样学样了,命吧!阿南只能这样想。傅冠华又学着阿南哥去刺了全身的青,让自己看起来凶一点,阿南看了只能心里直摇头,这下阿华真歪的无法正了。
本来生活也就这样了,他像个小弟一样跟在阿南哥身边办事,与阿南哥的小弟廝混打玩时,用以前被管教不能说的秽语来紓压情绪,日子过的舒爽又愉快。
阿南哥有个死对头叫阿鬼,两个人常一开口就不对盘,不过平日见到对方的人马就绕道走,井水不犯河水,也相安无事。
可有一天,阿南哥与傅冠华及其它几个兄弟,在路边吃快炒时,隔壁坐了一桌阿鬼的人,两边的人酒都喝多了,嘴巴就开始不安份,那桌酸回来一句,这桌呛回去一句,你来我往,本来只是嘴砲,不知那桌哪个人突然耻笑阿南哥就是个窝囊废,妻奴,阿南哥还没反应过来,傅冠华酒瓶子拿起来,就往那人头上招呼下去。
两边的人桌一翻,开始打起来,傅冠华打的狠,彷彿要把这十几年受到的委屈,嘲笑,侮辱,包括困住自己的罪恶感,都狠狠的发洩出来,他打红了眼,对方已经动不了了,他还在打。
阿南哥与其他兄弟深怕傅冠华打死人,拚死把他架开,丢了一把钱在地上,叫热炒店快叫救护车,拉着他赶紧离开现场。
但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就过去,那个人没被打死,重伤在医院昏迷。
阿南哥与阿鬼商量:「那天大家都喝开了,要说谁对错也没标准,而双方人马都有受伤,既然医药费我们负责,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阿鬼冷哼一声:「人都被打得半死不活了,只是赔偿医药费的问题吗?」
阿南哥面色如冰:「不然你要怎么样?是要更多的钱吗?不然你说个数字!」
阿鬼啐了痰在地上:「少用钱打发我,我没看过钱啊?这事用钱打发了,我小弟还服我吗?我要你把人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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