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说出在此云梦沼泽内潜隐。
」」顿了一顿,接着道:「最后帮主件件应从,最初数年平稳相安,但近来本帮所擒仇家,禁囚私建刑堂地牢,往往无故失踪,连追踪线索均无,帮主就疑心是他们所为,便遣人以礼求见,然而所派去的人不是断肢,就是残腿。
最后帮主忍无可忍,亲身前往,不想两道冷漠异常,道出当年与帮主约法三章,两不相涉,帮主盛怒之下出手拼搏,怎奈两道武功诡奥异常,不敌而退,临行之际,两道竟出冷峭讥讽之言,说是红旗帮如敢再骚乱他们道观,便是红旗帮瓦解之日,纵目当今武林,堪受他们一击之人,也寥寥无几。
帮主既伸量他们武功,腹中自然有数,知他们所说并非虚语,是以将萨多和陀大师请来,意在对付他们。
」那长髯及腹的道人突然站了起来,逼视着红巾扎额汉子说道:「魏香主,你可见过这两道人么?形象长得如何?」红巾扎额的汉子经他一问,立时怔住,只觉他这句问话大不寻常,缓缓说道:「那两道人只有鄙帮主见过,其余的人连面都没见过,就残去一肢一腿,在下不便虚妄臆测,莫非含光道长知道这两人来历么?」长髯及腹道人也不作答,只闻睛思索一会,缓缓坐下,目光移向其余二道说:「难道是本门那两个老不死的……」说到此处,目光突然泛出冰冷寒电,望谢云岳瞪着。
原来谢云岳听得红巾扎额汉子说那两道人自称当今武林之中,甚少堪他一击之人,不禁心头微微一动,又见这长髯及腹道人神色有异,更是生出好奇之念,由不得转面望去。
这长髯所腹道人说话之际,忽觉谢云岳那神情大异常人,语声倏然中止,双目逼视着他。
谢云岳和他目光一触,赶紧别面,若无其事般端起酒碗,仰饮了一口酒。
微风飒然,那长须及腹道人却已迅速闪电落在谢云岳的身侧,吐出冰冷语音道:「你望着贫道是何用意?」谢云岳似张惶不虑有此,目光一接,打了一个寒颤,一口酒食在口中尚未咽下,喷了出来,哎呀怪叫,座位倾倒,人也跌了下去。
那口酒喷了道人满身满脸都是,道人瞪着双目射出怒光,只是发作不得。
原来道人发现谢云岳是个毫无武功的人,那口喷出来的酒一丝力道都没有,深恐传扬出去,说他欺侮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庄稼粗汉,站在那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红巾扎额的汉子走了过来,向道人笑道:「无知之人,道长犯不着因他恼怒。
」道长哼了一声,趁机下台,缓缓地走了回去,那红巾扎额汉子望了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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