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多是游西湖的游客。
文渊心道:“人咏西湖是“山光湖色步步随,古今难诗亦难画”,若不亲见,岂不遗憾?”当下收起遐思,兴高采烈地游湖去了。
首先到的便是白堤。
白堤、苏堤横越湖面,将西湖分做了里湖、外湖、小南湖、岳湖、西里湖等。
白堤上植满杨柳桃树,风景秀丽,当真是翩翩柳丝泛绿,树树桃颜带笑。
文渊漫步游赏,心情舒爽,不觉赞道:“白乐天有诗云“乱花渐欲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
最爱湖东行不足,绿杨荫里白沙堤”,着实妙哉!人人皆称西湖十景,其实此间可观处,岂止十景而已?”一旁杨柳树下正有数名男女席地谈笑,一名学士模样的人听他此言,起身向他走来,作了个揖,笑道:“这位公子可是独身出游?若有雅兴,何不过来一同赏景谈天?”文渊见他约莫四十来岁,面目清雅,言语倒也有礼,当即还礼笑道:“如此打扰了。
”便与那人走到杨柳树下。
树下本是三男三女,现下多了文渊一人。
文渊自通了姓名,那学士一一给他接识诸人。
两个男子都是中年儒生模样,一个白净脸皮,一个高高瘦瘦,是苏州人张和德、张和方兄弟,是那学士宋尚谦的朋友,一个少妇是宋夫人,另外两个女子是宋家夫妇带来游湖的丫环苹儿、翠香,前者清秀可人,后者面容娇艳,都是身着轻衣薄衫,袅袅婷婷,甚是娇美。
地上铺了黄布,摆着许多杯壶菜肴,颇为精美丰盛。
文渊将背上古琴解下,放在一边。
宋尚谦向左右道:“翠香,还不给文公子斟酒?”翠香应道:“是!”便持壶倒酒,娇声道:“文公子,请!”文渊笑道:“多谢。
”接过酒杯,酌了一小口。
宋尚谦道:“文公子何不尽饮?这酒味不好么?”文渊微笑道:“酒是极佳的,然则实不相瞒,晚生酒量浅薄之至,若是酒到杯乾,不出数杯,晚生只有醉宿白堤了,岂不坏了好景?”宋尚谦大笑道:“好罢!既是如此,美酒难以飨客,文公子便多饮些茶吧。
”张知方道:“文相公背琴游湖,定是极善琴道的了,不若奏上一曲,我等恭聆雅奏。
”张知德也道:“不错。
”文渊一笑,道:“如此小弟献丑了。
”端坐起音,拨刺绰注,琴音流畅而似歌声,极具韵味。
弹得片刻,一旁杨柳树下,一个倚树酣睡的汉子忽然坐起,凝神细听。
待得文渊奏完,宋尚谦等尽皆叫好,一旁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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