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的手有血?」
东方意风闻言皱眉查看着崔可居摊开的手掌,马上分辨出来那是被韁绳磨破的,他没好气地说:「细皮嫰肉!」他按着人坐到披风上,又去袋子里翻东西。
崔可居没发现手上伤口的时候不知道痛,可一旦意识到之后,他开始感受到手心传来一阵阵抽痛,他对着手心吹气希望能减低疼痛的感觉。
东方意风找出随身携带的伤药,他单手握住崔可居两腕,先从水囊里倒水冲洗崔可居的伤处,崔可居怕疼得缩了缩被他狠瞪了一眼才安份地忍耐。
崔可居开口话说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我、我想到王爷的马要叫什么了。」
东方意风一面拿着乾净的布巾擦乾崔可居的手,一面不怎么在乎地问:「哦,叫什么?」
「牠是金色的嘛,就叫小金啊。」崔可居语调雀跃。
东方意风动作一顿,「…………哦。」
崔可居感觉东方意风似乎不太满意,他改口:「不然金金也满好听的。」
「你--」东方意风抬头和崔可居期待的目光对上,后半句「那是什么破烂取名法?」被他吞进肚子里,接替的话变成:「--还是叫小金罢。」
崔可居眉眼弯弯地说:「我也觉得小金好听。」
不远处的小金接二连三地打了十几个响鼻。
小金的主人无言地低头,并专心一致地帮崔可居处理伤口。
崔可居盯着东方意风专注的神情好一会,越发觉得熟悉,他想起他提了两次都没被回答的问题,不死心地又询问出口:「我们以前有见过的吧?」
「有没有见过很重要?」东方意风不甚在意地反问,他打开伤药罐,挖出药膏厚厚地涂在崔可居手心上。
崔可居抿唇瞪着手上乳白药膏,药膏很快变成透明无色,并带来一股清凉化解灼痛感,他闷闷地回答:「我觉得很重要。」如果真的见过,他是很想能记起来的。虽然东方意风总是兇巴巴的,可是,他也是会很温柔地帮他上药。
东方意风瞟了眼满脸写着不高兴的崔可居,心想,要不是他握着崔可居的手腕,崔可居现在肯定是捏着手指生气。
他私心认为,崔可居能忘记十一岁以前的事也不算是件坏事,他六岁被兄弟姊妹们欺负烧伤左脸,七岁时母亲离世后便独自一人生活在小小的院落里,一直到十岁那年救了他一命,他都不知道,又瘦又小的崔可居是如何撑过那三年的。
即使不清楚崔可居是怎么捱过的,但他也猜得出绝对是不好过的。
有时候他会想,自己七岁到十岁的时候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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