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也不住点头称是。
太后没进宫前,在江湖武林有个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非常响叮噹的名号,叫做「疯罗剎」。这名号听着不好惹,实际上也非常不好惹,「疯罗剎」的行事风格只能用我行我素来形容,路见不平或是落井下石全凭她心情好坏,她心情好,把你踢下井,两手拍拍便走人,心情不好呢,踢你下井后,还会将井盖起来。所以呢,受过她恩慧的人有,但她得罪过的人更多。
至于男女关係上,那更精彩了。
就如同太后的闺名,在感情世界里是隻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花花蝴蝶,身边来来去去的男男女女不总是能好聚好散,多的是情人不成,变仇人的。
「所以吶,哪有什么好看不开的?如今我四个孩子皆安全地在远方,我妹妹有了个好归宿,我也没啥好放不下的。更何况,姊姊答应过,会在黄泉彼岸处等我的。现下阿风有可可陪着,人又在皇帝伸手没那么好搆得到的南州城,我也能安心地下去找姊姊了,再说了,我可不想便宜了东方子敬,让他又能独佔姊姊好些年。」太后说到最后,口吻充斥着不满。
「……」陆勉听着前头还算正常,后面十分不像话的话语,无言地落下一子问,「东方子敬好歹和你夫妻一场,你那语气,能不能别像在叫仇人啊?」
太后忿忿道:「不能!」
陆勉翻了个白眼,「我就不懂了,你那么讨厌他,怎么有办法和他生孩子?」
「哎呀,吹熄烛火,眼一闭就--」太后话说到一半便被气急败坏的陆勉打断,「停,你们床笫密事我不想听!」
太后呿了陆勉一声,「是你自己要问的。」
「我问的是这个吗?」陆勉气得吹鬍子瞪眼。
相较气呼呼的陆勉,太后从容不迫地端起杯盏抿了一口压下喉中腥甜,慢悠悠地开口,「我怀阿离又不是为了东方子敬。至于,能忍受和讨厌的人同床共枕……如果不是最想要的『那一个人』,和谁共度春宵都无所谓。」
陆勉自然知道太后愿意委身东方子敬,甚至生下东方子敬的血脉,全都因为「那一个人」的一句话。可他仍不明白,「为何你明明心有所属,还能像隻花蝴蝶流连万花丛中?」
太后放下杯盏,手肘支着棋桌地托着腮,看向窗外黑黝黝的花园,像是喃喃自语地说:「因为得不到啊,」她就着侧脸的姿势斜睨陆勉,语气丕变,戏謔他道:「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会为了自己喜欢的人守身如玉啊?」
「我、我--」太后的话让陆勉瞬间涨红脸,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话来,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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