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愫雅下身一阵清凉,内裤被扯掉,最后一道防线失守了。
「高老二,你说过,我是你的主子,你就这么对待主子?」邬愫雅停止了抗争,心中无限悲凉。
寂静。
一切都凝固了。
扑通一声,高老二跪了下来。
「主子,高老二这是在伺候您呐!」一切又重新开始了。
(邬愫雅扭动着,挣扎着,可是她的衣服,还是一件件离开了身体。
)邬愫雅撑在穿衣镜上,她的下体,一阵温暖,一阵湿润,那是丈夫之外的一个男人,正在舔吸和伺弄。
从镜子中,她清楚地看见自己修长的双腿之间,是高高隆起的阴阜,而柔软的绒毛,好像妫妫沅河畔一丛青青的芳草,再看两瓣鲜红肥厚的肉唇,微微开启,露出一道深深的缝隙,而那汩汩的泉水,正缓缓地流淌出来。
一种从未有过的愉悦,从邬愫雅的心底泛起,飘飘忽忽,绵绵不绝。
她体会着男人那长长的舌尖,像一尾欢快活泼的小鱼,挤开饱满的肉唇,探入深深的泉眼,轻拢,慢捻,漂忽不定而又游刃有余。
邬愫雅仿佛回到了一个月前的那一天,她和丈夫耐不住情欲,忙里偷闲,白天溜回娘家,温存了起来,多么兴奋,多么紧张。
她不由得浑身燥热,百感交集:生活本来是多么美好,只怪妈妈秋婉茹突然回家,撞破了好事,丈夫从此落下病根,一切都乱了。
邬愫雅禁不住呻吟起来,但她还有最后的一丝理智。
不,不能这样,网上有人说过,只要女人努力反抗,强奸就根本不能成立!邬愫雅鼓起勇气,紧咬牙关,可她的反抗还是越来越勉强,越来越无力。
高老二开始脱掉上衣,褪下裤子。
在镜子里,那赤裸的黑社会汉子,身躯强壮,肌肉结实,还有胯下那粗壮的硬物,垂来荡去。
邬愫雅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正值高老二也抬起头来,孤男寡女的目光,在明亮的镜子里怦然相遇。
美哉少年,让人如何能够忍痛错过?邬愫雅自小家教严格,应该算是个传统女人,但是,传统女人也是人,也有自己的需求,自己的渴望,也会软弱,空虚,甚至忘记一切。
此时的邬愫雅,就像含苞欲放的鲜花,既然自家丈夫无力采摘,也就怨不得别人前来攀折了。
在温暖的房间里,残冬已经离去,春风,不期而至。
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电视里的,电视外的,愈来愈粗重,愈来愈娇媚。
邬愫雅感受到体内奔腾的血液,像春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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